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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鳶面無表情抽回袖子:「我生你氣做什麼。」
「那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冷淡?莫名其妙說退婚,莫名其妙又對我這麼兇……」
「你……」郎鳶似笑非笑。
這人到底是真不知道,還是在裝不懂?
他也不想想,他幹的那些事兒,都是人事兒?
現在還敢端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來他面前控訴他,真是……不要臉至極!
「鳶哥哥,我怎麼了,你倒是告訴我呀?」蕭逍委屈的不行,瑟縮著想往他懷裡蹭。
郎鳶皺眉一躲,越發厭煩:「好好說話,別拿腔拿調。你自己做了什麼事自己心裡清楚。解除婚約這事兒,在喪世爆發前我們也已經說清楚了,從此我們各不相干……」
「我不要!」
蕭逍徒然拔高聲,激動的打斷他:「我不要這樣,我這麼喜歡你,你怎可以這麼對我!」
郎淵在旁邊緩緩睜開陰桀雙眸。
蕭逍糾纏著郎鳶:「你不可以這樣對我,鳶哥哥,我是愛你的,我們是未婚夫夫啊,你是不是覺得我連累你了,你才這樣對我的?」
郎鳶眉頭緊鎖。
「還是說你真的出軌了,你真的跟那個醜八怪在一起了?!」蕭逍情緒激動,指著郎淵發狠。
郎鳶冷眼看著他發癲,無動於衷。
霍望躲在霍禧懷裡悄悄說小話:「哥哥,你說,他們真是那什麼未婚夫夫的關係啊?那郎鳶不就成了始亂終棄的渣男了?」
霍禧反手捂住他的嘴,把他攬緊:「不是你想的那樣……別胡思亂想了,乖,睡覺。」
這事兒不好和小孩兒解釋。
霍禧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髒了霍望的耳朵,翻身半壓著他,睡了。
「……哦。」霍望心裡八卦的小火苗被掐滅,蔫蔫兒的也睡了。
蕭逍一直可憐巴巴的瞅著郎鳶,用眼睛在訴說他的委屈。
郎鳶終究還是抵不過他的可憐,嘆了口氣:「以後你自己好自為之……」
他話還沒說完,郎淵神情冷漠的站起身,挪到一旁的空位坐下,距離他們三四米遠,閉目養神。
郎鳶已經親眼見過蕭逍將他推到怪物面前了,可他還是這樣,看似對蕭逍冷淡,實際還是給了他可以糾纏的機會……
說不對他失望是假的。
「郎淵?」
郎鳶皺眉喊他:「你幹什麼……」
郎淵不想和還是蠢貨的自己說話,眼睛都沒睜開,抿緊了唇角。
果然,第二天一早,蕭逍一大家子就糾纏著郎鳶,糾纏進了他們的隊伍。
霍禧幾個都是體麵人,敢怒不敢言。
繼續趕路第一天,蕭母就開始作妖。
「就沒有汽車嗎?啊?開著幾輛破摩托,聲音又大,吹的風又冷,這要是坐這個趕一天的路,那誰受得了啊?!」
蕭父受不住凍抱怨:「你不是有空間嗎,抓緊時間拿一輛小汽車出來啊,這樣凍著趕路什麼時候能是個頭,那冷風能把老子臉皮掀起來!」
張羌開雪地摩托載著他倆,自己擋住了前方的大部分風雪,還要聽著他們作妖抱怨,苦不堪言。
「郎鳶!你倒是想想辦法啊!」
蕭母拔高尖銳的嗓門兒,大喊:「你不是很厲害嗎,別把好東西都藏著掖著,拿出來給我們一起用啊!這麼冷的天,再這麼趕路趕下去,別到時候目的地沒到,我們就先凍死了!」
這話說的,好像他有什麼好玩意兒都藏起來自己偷偷用了一樣。
「……」郎鳶後槽牙緊咬。
郎淵坐在郎鳶的車後座,緊緊環抱住他的腰身,把臉埋進他後脖頸處,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