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失之東隅,收之桑榆(第2/3 頁)
也都是經驗豐富之輩,一個個刀花舞的煞是好看,落在人身上連砍都算不上,勉強算削。雖說見了血,其實不過口子大點,瞅著唬人而已。
如此拙劣的伎倆,失了膽氣的朱彥一行中卻無人識破,只能做了案板魚肉,任其宰割。
從動手到搜刮財貨,總共不過盞茶功夫,費保對手下之人的麻利勁自是滿意,待將朱彥及其親信綱官敲暈捆綁之後,費保將所得珍寶銀錢一分為五,狄成、卜青帶著另外三個水性好的兄弟揹著財貨泅水而去。費保與剩餘幾人則架著漁船朝蘆葦叢中駛去,左突右進,繞過九曲十八彎來到一處人煙稀少的渡口,此處有人早已等候多時了。
離近之時,站在渡口最前方的黑瘦漢子竟是方才落水的艄公,只見他面帶喜意,迫不及待的衝還未靠岸的費保喊道:“哥哥,得手沒?”
費保心中雖然覺得有些張揚,面色卻不顯,待停好船隻後,才答道:“一切順利,狄成、卜青他們藏好貨物之後便過來與咱匯合。”
話畢,費保又衝其身後的魁梧漢子關切問道:“兄弟沒受傷吧,此事功成可多虧你那把火。”
倪雲還未來得及作答,那艄公面露不滿的嘟囔道:“若沒我傳遞訊息,如何能這般容易,哥哥好是不公。”
費保瞥了一眼這位所謂的同鄉,順著他話低聲說道:“不錯,歡哥也是勞苦功高,等風波過去之後,大夥分了那批財物,也可過些安穩日子了。”
那名為歡哥的艄公,遲疑了片刻之後,還是忍不住衝費保問道:“幾時能分到兄弟手中,哥哥能否給個準信,兄弟我手頭實在有些緊。”
費保瞪了其一眼,略帶怒氣的反問道:“歡哥兒難不成信不過我等?”
艄公聞言連忙擺手,解釋道:“哥哥為人,小弟是知道的,只是我費了這般力氣,連財物的影子都沒見著,實在是心裡…沒底。”
費保摸了摸袖中短刃,大笑了兩聲,衝其說道:“確是我的不是,歡哥兒也算知根知底的兄弟,你且俯耳過來。”
艄公面帶喜意連忙靠上前去,可惜等到的只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其臨死前依舊滿臉的不可置信。
倪雲等人皆見怪不怪,反而非常熟練的挖坑埋人,處理血跡。待收尾完畢,狄成、卜青五人也已歸來。
狄成見兄弟們一個不差,遂喜笑顏開,是個沒城府的。卜青心思細膩,嗅出還未飄散的血腥氣,便衝費保、倪雲二人問道:“可是出了差子?”
費保對自家兄弟也沒啥可隱瞞的,直接了當的答道:“那個嗜酒好賭的歡哥,竟然向我問你們去了何處,我順手結果了這廝,省的他壞了咱們大事。”
卜青聞言,暗自點頭:“哥哥也是為了兄弟們著想,只怕這等醃潑才髒了哥哥的手。”
眾人盡皆附和,莫逆於心。隨後四散開來,只待風聲過後,再同享富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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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正在轉換路線的柴進一行,來不及感嘆何等好漢做下這般大事,蓋因柴進周身好漢皆陸戰蛟龍,實不擅水戰,又揹負數起命案,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打算,只想悶聲趕路,獨善其身。
可惜城門失火焉能不殃及池魚,運河上混亂的綱船船隊,撞翻客船、小舟無數,水中盡是呼救的遊客旅人。
柴進只好吩咐水手船伕力所能及的援救則個,直到岸邊依稀瞅見巡城兵馬司的旗號後,這才罷手,未避免被盤查詢問,一行專挑偏僻水道,擇了個無人渡口,準備將救起的旅客安置妥當。
這些人皆身受救命之恩,自是感激不已。只是其中一人許是被煙燻的久了,依然昏迷不醒,其眉頭緊皺、衣衫盡溼,雙手緊抱著懷中之物不放,似藏著什麼稀世珍寶一般。柴進見他身體瘦弱,未免其感受風寒,病上加病,便命人替其換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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