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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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谷地濃濃的白障之中走出來一個老婦人,她支著竹竿,竹竿上一串白色牙齒在濃霧中寒芒閃爍。
作者有話說:
可憐的小春喜,她是無辜的。
探訪故友
藏牙來了就好辦了。
她先“看”了春喜,摸到扭曲的翅膀,果斷地下手,復位骨頭,用樹枝和紗布固定,春喜疼得吱呀亂叫,讓她拿紗布堵著嘴,再去切脈和探查面板。
“保性命可以,恢復容貌是不行了。”她下了判斷。
玄乙問:“婆婆,知道是什麼讓它毀容的嗎?”
藏牙答:“是西南這一帶一種特有的古老的毒,用苔蘚和樹袋蛙的唾液混合調配出來的,撒在面板上能令面板腐爛生瘡,羽毛掉脫,從而毀掉容貌。我也很久沒有見過這毒了。如果能拿到解藥,我能幫她把面板治好,但是要想再生出漂亮的羽毛,恐怕是難的。”
阿朱不能接受:“您再想想辦法,她是千年一遇的彩斑青鳥啊!”
藏牙指著大片脫落的羽毛裸露出來的瘡痍滿目的面板:“再這麼潰爛下去,面板都會壞死,連肉一起脫落,就剩一副白骨。還要什麼漂亮?你們這些鳥兒真是的,輕重都分不清楚。”
阿朱的眼淚流下來,她伏在地上泣不成聲。
玄乙替她做了決定:“勞煩婆婆先救性命。”
藏牙把玄乙給她的砂州犀角拿了出來:“這個可以緩解毒性,保下它的性命,但最好還是有解藥。誰下的毒手?下毒者抓到沒有?對方手上是否有解藥?”
阿朱咬咬牙就往外面衝:“我現在就去找她!”
同印怕她衝動做傻事,先攔了一把:“解藥能否現配呢婆婆?”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老太婆我手上沒有那麼多現成的東西,要先找材料,還要試驗配比,配得出來怕是這鳥兒等不了那麼久。”藏牙說。
阿朱哭得涕泗具下,她恨啊,她真的恨。
玄乙聽出藏牙話裡有話:“婆婆,這毒是不是還有蹊蹺?我想,昭伯應該不會製毒,但她也不可能憑空變出一種您都許久不見的毒藥來。您是不是有什麼線索,這毒可能從哪裡來?”
“昭伯?”藏牙挑眉:“是昭伯向這隻鳥兒潑的毒麼?”
玄乙謹慎地說:“這是春喜說的。我們還沒有查實。有什麼不對麼?”
藏牙若有所思:“那昭伯呢?怎麼沒見她?”
阿朱插嘴:“她害了春喜,怎麼可能回來?這時候早不知道躲哪裡去了吧。”
“我確實認識一個人知道怎麼制這種毒,或者說,他就是這種毒的發明者。不過,我不知道這個人現在在什麼地方,此次前來,我就是要拜訪他的。”藏牙向玄乙欠了欠身,“天尊,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和這位昭伯姑娘談談,她可能知道我那故友的詳細住址。請天尊幫忙。”
玄乙聽不明白了:“婆婆那位故人,沒拜訪成麼?”
藏牙點點頭:“昨日我到曾經的地址去拜訪他,可他已經不在原來的地方住了,不知道是搬走了,還是發生了什麼事人不在了。所以就沒拜訪成。”她頓了頓,補充:“如果老太婆推測得不錯的話,春喜姑娘中的毒,應該就是出自我這位故友。”
“您確定,昭伯是從他那裡拿到的毒?”
“昭伯服用甘仁丹,那東西也是我那位老友的傑出之作。他們肯定是有聯絡的。”
同印和阿朱對視一眼。阿朱抹了一把眼淚:“您知道甘仁丹?”
藏牙答:“我聞到昭伯身上的香氣就知道,她一定從我那故友那裡拿的藥。這藥只有他有。”
阿朱明白了,她站起來:“我知道賣藥的人在哪裡,不一定非要找到昭伯。青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