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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路的確辛苦,眾人謝了恩之後謝琚就命令啟程回宮了。
順便把某位原本騎馬的使臣給拉上了自己乘坐的寬敞得過分的馬車。
「卿卿。」謝琚許多日不見關寧一,已經從一個單純會害羞的好兒郎變成了一個十足的急色之人,馬車的簾子落下之後,他就翻身把人給扣在了身下。
亂得沒了章法的親吻如同狂風暴雨一般,謝琚眷念地啃咬著那雙不點而朱的軟唇,手臂收緊,生怕身下的人跑了似的。
關寧一被謝琚一頓亂啃,話都還沒有來得及說上一句,唇舌就被堵了個嚴嚴實實。
謝琚這是想親死他吧?
等到關寧一快踹不過氣來了,動手將謝琚給推開,胸膛不住起伏著,眼睛都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
「陛下,您這是想一次性過了癮沒下次是吧?」
關寧一碰了碰自己已然被謝琚給啃得麻木的嘴唇:「你再使勁兒,我的嘴就要被你給直接吃下去了。」
謝琚堅決不承認錯誤,還把關寧一給摟緊進了自己的懷裡,死死地抱著,活像一個痴漢。
「卿卿,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好感覺你不在我身邊的這些時日,彷彿真的有數十載那麼漫長。」
謝琚說著,又吻起了關寧一的發頂,吻完發頂吻額頭,一路往下。
關寧一伸手,用手指抵住了謝琚那不安分的嘴。
「你要是不想我們下車後揹人懷疑在這馬車上胡作非為了,那就安分一些。」
他還沒謝琚那麼臉皮厚。
「那你讓我抱一會兒。」謝琚埋在關寧一的頸肩處,深深地吸了一口。
關寧一推了推謝琚:「你當我是貓呢?」
謝琚懶洋洋的,骨頭全軟關寧一身上了:「胡說,貓哪有你好吸。」
關寧一忍無可忍,掐著謝琚的胳膊擰了一把:「你能不能要點臉?」
這馬車真沒有那麼好的隔音效果。
讓馬車周圍隨行的人聽著他們打情罵俏,他屬實是丟不起這個人的。
謝琚就是不松:「我不要臉,我只要你。」
關寧一心尖顫了顫,把自己塞進了謝琚的懷中:「那你就抱著吧。」
反正大家都清楚他與謝琚之間的關係,愛聽便聽吧,他們又不是偷情,有什麼好見不得人的?
謝琚把人安安穩穩地護著,心裡別提多美了。
「困嗎?要不要睡一會兒?」謝琚看著關寧一消瘦了不少的身形,很是心疼。
關寧一搖了搖頭:「不困,昨晚睡得挺好的。」
謝琚用指腹摸了摸關寧一眼下的一圈淡淡的青黑:「你少騙我。」
關寧一許久沒有照過鏡子了,所以他不曾發現自己看起來比離開秦國出使晉國之時要憔悴些。
「昨天是和藥先生談得有些久了。」關寧一心虛地笑了笑,然後轉移了話題,「阿琚,藥先生是母妃的故人。」
謝琚微怔,他的母妃親族死的死、沒的沒,他都不知道自己母妃入宮多年,居然還有惦念著她的故人。
關寧一便把藥黃芪的來歷以及藥黃芪和謝琚母妃的相識過程一字不落地告訴了謝琚。
謝琚聽完,頗為唏噓:「母妃當年不過是舉手之勞,他卻記了二十幾年,還想著為我解毒,我都不知該如何感謝他才好了。」
「那等我們回宮了,請藥先生到紫宸殿問問他,看看他想要什麼。」關寧一道。
「那還要給藥先生打掃一處宮殿,好請他在宮中住下。」謝琚想了想,之前使臣來秦打掃過的宮殿比較乾淨,重新打掃一遍也會比較快,便決定把關昊住過的地方給藥黃芪住。
關寧一微微側身,握住了謝琚的手:「阿琚,你在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