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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猙獰:「閉嘴,我自己來。」
周燼頭皮發麻:「……你確定?」
對方不再廢話,輕車熟路把他扒了,然後就怔了又怔,手起手又落。
周燼覺得面上驟然沸灼:「還是、還是我來吧。」
「不。」
這話激起魔尊的勝負欲,他不服輸地撩衣坐好,當即討不到好。
周燼指尖驟然用力,卡得徐八遂喊痛,也不知是一處兩處還是一發而牽動全身。
他看著徐八遂想,天真。
路要是那麼好走,自己的後背何以被他撓成那德行。果不其然,徐八遂眼眶裡湧起了水汽,亂晃著垂下亦水亦火的淚珠來。周燼在底下看他,只覺一切都過於震撼。
魔尊著急得只顧扒他,自己的惡鬼袍和緋裡衣卻只鬆鬆垮垮地收住。然而這造成個更具危獨意味的場景,更讓人湧生將罌粟折得粉碎的強烈念頭。
所以周燼不讓他好過。盛放上來的罌粟,豈有不採擷的道理。
所以拈好了罌粟的花枝,讓這緋紅的火花在上頭搖搖欲墜地怒放,香氣有多濃就沁出多少花露。任其如何想反悔都不許,必須親手摺住,在花枝深處一遍遍磨礪。
誰叫天生我們有如花葉,徒煎苦痛?
火海也罷,冰淵也好,二者都太廣袤,我一人抵禦不了世界盡頭的災難。分明背道而馳,分明是天涯和海角,但我們卻彷彿兩道圓弧,最終相遇於世界盡頭,以你之苦,化我之痛。
而我亦然。
這是予你我的試煉,是我們不可逆轉的緣。
我將在這世界盡頭崩塌前,竭我所能地化你濃稠的苦。
徐八遂忽感軀殼經受不住,有即將四分五裂之感。這時周燼再忍不住起身來錮住他,自他耳邊戰慄著說:「我來動,你只管顧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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