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第3/6 頁)
男人,冰冷的雪團搓在她臉上,搓去了香油、搓去了汙垢,露出和她的手一樣細白的容色和綺麗的容貌,男人湊近去看,撥出的白氣都噴在她臉上:“呵,混血,又穿得如東邊的男人,說,你是誰?”
傻了才老實交代呢,曹姽打算胡亂編點託詞,卻不意對方老早看穿了她:“不老實,好,且看看你是不是渾身都是硬骨頭?”
曹姽尚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男人鋪滿了殘雪的手已經扯開她的衣襟直入進去,她失去了披風,白袍單薄,本就在山上凍得夠嗆,裡頭只有棉布中衣和私密的心衣,這男人倒是熟門熟路,一心就穿過層層覆著,冰冷的手按在她溫暖的胸前,一攥一捏,牢牢把住了那方微凸。
曹姽才十四歲上,那裡敏感易痛,兼之男人的手寒透徹骨,一下子弄得她慘叫起來。身子也像條脫水小魚一樣掙動不休,可惜敵不過對方力氣,只是徒勞。
倒是男人被曹姽的魔音穿耳弄得眉頭緊皺,手下便失了興趣,再說山道寒冷,不若回去營地慢慢盤問,雪夜漫漫,想著便十分有樂趣。
可是當他的目光落在曹姽脖頸之上,人像被冰雪瞬間封凍了一半,然後他大笑起來,粗獷張狂的笑聲迴盪在方才死了人的山谷裡、迴盪在狹窄的熊耳口,帶著不同尋常的血腥意味,曹姽不由發抖,她都忘了自己頸上掛著那東西,可現在被這人發現了。
男人的手從她胸前遊移往上,像一條冰冷的蛇,盤旋在她頸間,逗弄著那顆白珠子,彷彿在等待機會咬住曹姽喉頭,置她於死地。
男人離她極近,森森白牙似乎也要咬上她的脖頸 :“遼東白狼睡,白狼王只有一頭,眼珠只有兩顆,慕容傀是你什麼人?”
曹姽抿緊了下唇不說話,男人掐住了她的脖子,慢慢用力,幾乎把她整個從馬背上提起來,曹姽臉色發青,雙手在男人手臂上亂撓,雙腳亂蹬,可是她那雙眸子裡閃爍的卻是怒火,男人越發大笑起來:“看我抓住了誰?鮮卑大單于和東魏女帝只生育了一男二女,白狼睡已經戴在了你的頸子上,所以,你到底是哪位公主?”
知道我是公主,你還敢掐我脖子?曹姽大怒,也不管自己快被掐死,一口咬在了男人的手背上。
鮮血滴在雪地上,曹姽被掐得出不了聲,而男人好像毫無痛覺,周圍人更是大氣都不敢喘,須臾那男人冷酷一笑,手上突然使力,將曹姽生生掐昏過去,這才鬆手,讓她跌落在馬背上。
可是男人似乎並不急切,就在馬背上將她從頭到腳細細摸了一遍,才貼在她耳邊問道:“公主殿下,倘若我現在問你壽數,你必定不會告訴我,但我下手去摸,就知道你可以生孩子了。”
曹姽迷暈著,聽他這種無恥的話,只好有氣無力地囁嚅道:“無恥。”
“無恥,是無恥。”那男人絲毫不以為忤,反而流露出極度興奮的神采:“我父向女帝求婚,東魏朝廷沒有答應,大約也不可能答應,可你落在了我的手上。”
曹姽沒力氣掙扎,可她漸漸明白對方是誰了,她猜測對方或許在北漢身份高貴,但她沒有猜到他竟是皇子。
“我是劉熙,北漢皇帝和司馬氏皇后羊氏的兒子。”那男人陰笑道:“你是鮮卑大單于和東魏女帝的女兒,你說我們若是生下兒子,是不是天下最尊貴的血脈?!”
曹姽聽得幾乎喉頭溢血,被掐過的地方火辣辣地痛,終於還是徹底暈了過去。
劉熙見她不省人事,再無逗留的打算,他雖不知曹姽怎會機緣巧合落在他的手上,但是東魏女帝將自己的骨肉派到襄陽軍鎮必有所圖,或許就是為了來日的大動作,曹致雖是女人,未必不是與他父親一般的人傑,他下令將那些搜出的女子全數滅口,調轉馬頭往熊耳口小徑深處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那啥,阿奴被吃豆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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