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第5/6 頁)
心,現在又要拿我暖手?”
“我不要了,都不要了!”曹姽氣急,終是什麼都不顧就要離開,抽開手就要往外走,一邊還道:“我阿爺要來找我了,你不要在糾纏這些細枝末節,要是被他發現我在你這裡,他還不打斷你渾身的骨頭。”
“我任他打斷渾身的骨頭也不是不可以,且要看值不值得!”康拓不讓她走,抓住了她的手腕。
曹姽看著他眼裡的堅定,這才害怕慌張起來,眼見著康拓的臉朝她壓下來,她心慌手抖,酒壺落在地上砸了個粉碎,這時慕容傀的大吼傳來:“觀音奴!觀音奴,你跑到哪裡去了?!”
曹姽一把推開康拓跑了出去,她心虛異常,怕慕容傀看出端倪來,只好主動去找慕容傀先發制人:“阿爺,你老實說,你特地跑出建業來找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怎麼不是呢?曹姽歪打正著,慕容傀近日被曹嫿的魔音穿耳和整日啼哭弄得腦袋如斗大,有這麼好的機會出來避避,就是女帝也攔不住他。
當下他被揭穿了心事,結結巴巴道:“能有什麼事?!你想多了!”
曹姽雖狐疑,奈何慕容傀不肯說實話,軟硬兼施也沒用,曹姽一急,倒去了一些臨別的離愁。
直到第二日她心心念念地都是回臺城,一直到大司馬門在她身後關上,她才恍惚覺得她與康拓,似乎是一切的退路就都不剩了。然而城內已經準備了歡迎她歸來的家宴,知道她離開建業的人少之又少,北漢太子劉熙在這裡逗留一月多,至今還在虎視眈眈,對於曹姽而言,她只能若無其事地回到自己至親的家人當中去。
女帝沒變,依然端坐著高高在上;慕容傀昨日已經見到了曹姽,因此倒也沒有失態,不過是多喝了幾口酒;曹修卻是坐享齊人之福,曹姽本還想著為他和王神愛努力一把,他卻已經納了宇文燕做太子良娣。
良娣雖是妾室,但因為曹家人口稀少,因此為了熱鬧及和小姑子見見面,這次也讓宇文燕列席。只是那宇文燕是鮮卑女子,長得美豔可人,卻愛笑愛鬧,行止之間不太有章法,眼睛也不自律,老是滴溜溜地在人面上打轉,但擋不住太子喜歡,眾人都不好說什麼。
意外的是曹嫿少見的一言不發,妝容也慘淡,與她平日的趾高氣揚、千嬌百媚的品位極不相符,曹姽想著二人同住一宮,可以晚間再問,不想曹嫿卻主動來向自己敬酒。
曹姽才端起酒杯,卻被曹嫿潑了一臉的酒水,她震驚得半晌沒有回過神來,好在一旁的宇文燕反應快,架住了曹嫿意圖揮掌的手,曹嫿尤不甘心,大聲叫道:“我被觀音奴害得這樣慘,你們竟還不准我討回公道嗎!”
作者有話要說:搓人治病的方法是源自很久以前看的《屋頂上的輕騎兵》,朱麗葉·比諾什在片子結尾發病後,男主從半夜一路搓到天亮……orz……
昨晚睡下之後review了一遍設定情節,發現後面可能一路開虐,大家坐穩……
☆、第八十四章
曹嫿哭叫得釵搖鬢散、神情萎頓,真就一副可憐至極的模樣,若不是曹姽業已離開建業許多時日,大約真要誤會自己對曹嫿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初時她不過是未及反應,以她的身手,絕無再讓曹嫿得手的可能。曹姽便抹抹臉上淋漓的酒液,撩開宇文燕的手,拽著曹嫿的衣襟一路將她拖到女帝面前,一同跪下。
慕容傀方才差點一怒掀翻了案臺,見曹姽自己掌握了局勢,又見女帝面上冷淡,就又訕訕地坐了回去。
宇文燕見曹姽不領情,嘴唇一嘟靠在了太子身上,曹修柔聲安慰了她兩句,端坐一邊的王神愛只做看不見的模樣。
曹姽先是磕了三個頭,挺得直直地對女帝道:“女兒不孝,出門遠歸,先給孃親請安。今日家宴洗塵,不勝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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