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第2/6 頁)
鬱、花瓣潔嫩,他受其蠱惑,無法自禁。
而那牡丹更是柔順了莖幹枝葉,恣意俯就,世上若還有男人能夠抵抗,康拓確信自己並不是那個男人。尤其是曹姽在自己面前俏皮任意,他更是十分快活,只有被嬌寵、被深愛,才會如此肆無忌憚。
他不知太師寫信給義父是何意,就算王道之沒有告知,他也不放心曹姽去見劉熙。於他而言,為搏曹姽一笑,他甘於厲兵秣馬,傾城無悔;但劉熙顯然更有資本,康拓自己都不信,無家無國,誰可搏紅顏一笑?
曹致臨終前的質問,的確刺傷了康拓以為早已不存在的自尊,即使他自己不願意承認。
曹姽見他反倒怔楞著出神,殊為不解,便調皮地去碰碰康拓眨也不眨的眼皮,不料被康拓出手拿住,腳下一歪便倒在身旁那堆乾草上。這簡直是夜晚最難以啟齒的美夢成真,康拓想也未想,合身也覆了上去,曹姽雖按皇帝身份穿了大服,那衣服卻寬鬆至極,竟被人沿著大袖摸了進去。
中衣兩分,心衣一揭,便是一對倒扣玉碗、擁雪成峰。
曹姽低低喊了一聲,那聲兒卻是與先前不同,把個守在外頭的蔡玖差點叫得腿軟,他只好一腳踹在來送衣服的小黃門的屁股上,把人打發走了。手裡提著沒法往裡送的衣服,心急如焚地踱步了十幾個來回,冒死往裡尖著嗓道:“陛下,陛下,聽蔡玖一言,天還沒黑,咱們回了大帳再……再……”
這話說下去,蔡玖都要打自己耳光了。
裡面靜了一會兒,便聽到曹姽斷斷續續道:“你羞是不羞,青天白日的,快住手……”
康拓這會兒卻笑納了她的帕子,蓋在她臉上,悶聲道:“這樣看不見便不羞了……”
如此一來,曹姽只好隨他動作,只偏著頭道:“你可別後悔。”
果然摸進了裙裡,康拓手上一停,指尖動了動感觸到一分明顯的厚實,再抬頭看曹姽,小妖精不懷好意地朝他點點頭,康拓閉眼長嘆一聲,滾到了一邊,曹姽立刻合攏了衣裳,得意道:“讓你亂來……”然後她看見那鼓鼓的一包,臉漲紅道:“怎麼成了這樣的?”
康拓拿手肘蒙著眼道:“看到你就這樣了。”
曹姽雖是羞澀,卻仍忍不住瞟了幾眼,耳後結結巴巴道:“咱們說點別的,譬如你從來沒有告訴我的事情,你幼年同你的母親的事情。”
果然這樣一說,康拓便些許冷靜下來,他半坐著道:“就是不說恐怕你也能猜到的,我母親是家~妓,我並不知自己父親是何人,自生下來便是主家的財產。而後北方戰亂,那家人南渡之後,我和母親便被輾轉買賣,母親死後,我便被賣到嶺南去了。”他盯著曹姽微笑:“而後路上便遇到了一個人……”
“就該多澆你幾盆水。”曹姽歪歪斜斜地把衣服穿好了,讓蔡玖進來,蔡玖自始至終低著頭一眼不敢多看,自己雖然淨了身的,只是陛下那比晚霞還有豔麗的紅暈頰生和嬌喘微微,委實讓人消受不起。
蔡玖欲哭無淚道:“陛下,兩國夜宴,千萬不要遲了,咱們趕緊回去換衣服。”
好在天色已晚,一路上少人經過,要不東魏女帝和奉國將軍身上都是乾草屑的樣子被人看到,蔡玖就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雖然本就沒有什麼可說的了。
燭光下,劉熙一眼就看出了曹姽似是有哪裡同白日不一樣,如果說原先她即便不喜歡自己,但是她的注意力還是有幾分放在自己身上,那麼現在顯然一絲一毫都沒有剩下,自從那個面生而高大的東魏武將也進入夜宴的大帳中,曹姽的眼睛裡就似乎什麼什麼都看不到了。
盲目,女人陷落在愛情裡的情態,劉熙常在後宮女子的臉上看到,特別是那些藤蔓般依附自己為生的女子。但這種表情不會出現在自己的母親羊太后身上,金蓮夫人也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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