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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是我說的，是老君那倆童子說的。&rdo;錦寧低下頭對手指，自己都替自己覺得委屈。

金善又嘆了一大口氣，才搖頭正色道：&ldo;錦寧你聽著，跟忘情丹同煉，並不是什麼好事。永生無法體會那些正常仙妖所擁有的感情，這是被閹／割的，這才是殘次的。換句話說，咱們兄妹三人，只你一人的魂魄是完整的，你懂嗎？&rdo;

錦寧確實是似懂非懂，偏向於不懂，卻迫於他的認真，猛地點了點頭。

金善這才稍感安慰地頷首。他將目光自錦寧臉上移開，去看一旁一直豎著耳朵聽他倆說話的孫悟空。錦寧垂下眼簾，也回頭去看他。

孫悟空這會兒剛啃完一根香蕉，漫不經心地把香蕉皮放回盤子裡，耷拉著嘴角問：&ldo;你倆繼續呀，看俺幹啥？&rdo;

&ldo;二錦，你若喜歡誰，便去喜歡，萬不能叫那些規矩束縛了心。&rdo;金善這會兒已經篤定面前倆人的關係絕對不正常，於是鼓勵似的拍了拍錦寧的肩膀：&ldo;我跟晉三兒做不到的，便由你去做。&rdo;

&ldo;可是……&rdo;錦寧不免雙頰一紅，也想起了晉和說過的話。

若是她這份感情被佛祖知道了，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呢？

又或者，耽誤了大聖的前途。

小唐跟她說過，大聖也是要歷情劫的。不管現在這些事情算不算得上所謂情劫，然而歷劫的過程並不重要，結果才重要。

結果當然是懂愛，悟空，重點是落在這個空字的。

連名號都起得這樣有學問，錦寧不禁懷疑，給大聖取名字的人便是佛祖，或至少是靈山的人。或許他生來就是要做那個鬥戰勝佛的？

晉和說得對，她沒有觀音菩薩那份心繫蒼生的胸懷，到頭來肯定就是叫金剛抓回去誅心。她也許就該做他登上靈鷲峰之巔的那萬階臺階。

踩過，痛過，就悟了，忘了，做一尊真真正正的佛。

她擰緊眉頭，不願再往下想。

&ldo;可是什麼？&rdo;

發呆的空當，孫悟空不知何時已走到他身前。強壯的身體比金善還要高出一些，微微駝著背，低著頭看她。

錦寧慌忙地收起方才那副表情，把頭埋得低低的，心臟跳動得更快。

孫悟空不太喜歡她仗著自己個子矮總是不抬頭看他，於是抬手扳起她的下巴，強迫四目相接：&ldo;你想趕緊從俺老孫腦袋上下來，然後去度化別人麼？&rdo;

嘴角掛著冷冷的笑，他繼續追問：&ldo;不想去花果山種你的樹了？還是到現在還想著做功德？&rdo;

&ldo;當然不是！&rdo;錦寧立刻搖頭：&ldo;我不是那樣想的。&rdo;

孫悟空撇嘴，收回毛茸茸的手交叉在胸前：&ldo;說喜歡俺的是可是你。若你現在反悔，俺可不承認。&rdo;

金善還在旁邊看著，錦寧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迅速又把頭低了下來，撅著嘴道：&ldo;我沒有啊我沒想反悔。但是‐‐&rdo;她壓低聲音，無奈道：&ldo;但小唐跟我說他不會再念緊箍咒了。這樣的話，我可能在你腦袋上堅持不了多久了。&rdo;

&ldo;哼，&rdo;孫悟空聞言，居然咧開嘴笑了：&ldo;原來你這些日子悶悶不樂的，是在煩這個。&rdo;言罷，他將手背到腦後，順勢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一般懶洋洋道：&ldo;俺倒覺得，是俺最近沒幹啥打打殺殺的事兒，師傅才決定不念了的。&rdo;

&ldo;誒？&rdo;聽他這麼說，錦寧忽然感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