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節(第2/5 頁)
浮上了嬌|紅的顏色,一片嬌|羞。薛崇訓見狀便把嘴靠了過去,靠近她的朱唇,欲吻未吻。這接吻最有境界的不是親|嘴時候的技巧,恰恰就是這欲吻未吻之時的曖|昧,能逐漸調節好氣氛,讓人心|癢癢的。薛崇訓深明此道,時機和尺度掌握得恰到好處,就如干|那|事兒最難的不是什麼九|淺一|深的扯淡技巧,反而是調|情的氣氛營造。
程婷果然忍不住主動親了薛崇訓一口,親完後抬起頭看著他,那目光有些羞|臊有些期待,真是可愛到了極點。薛崇訓遂捧住她的臉,熱|烈地親|吻她柔軟的朱|唇,直搞得幾乎窒息,沒一會他的手也不安分地在程婷的身上亂摸,將她的胸襟和裙子弄|得一片凌亂。
二人都已情|欲高漲,可惡這炕上還擺著一張吃飯的案板,腳都伸不直,施展不開。可都到這會兒了,哪裡還顧得叫人先收拾?薛崇訓已經撩|開了她的上衫,用舌|頭|舔|得她的一顆|乳|尖紅得發|漲,倔強地向上翹|起。程婷一陣嬌|聲呻|吟,不禁扭|動著柔|韌的腰|肢使勁將胸|口往薛崇訓的嘴上|貼。他們一邊喘|息一邊迫不及待地寬衣解帶。
薛崇訓道:“地方太小躺不下來,你就坐我懷裡,將就一下……”程婷已說不出話來,用微|顫|顫的小手摸|向的腰間,摸|到他那堅硬的|話|兒把|住,便背對著薛崇訓坐了下去,一聲哭|腔彷彿從她的肺|腑之中上來再從鼻孔裡哼將出來。她哼|的是哭|腔,但薛崇訓知道那聲音代表的不是痛苦,倆人都搞過不只一次了,而且現在一摸滿手的溼|滑|水|澤,哪還有疼|痛一說?
正如嬰兒出生時會哭不會笑一樣,有時候哭代表的是希望和愉快。
古樸的官衙內宅室中,一枝長滿了銅綠的燈架上點著十幾盞油燈,燈火搖曳,就如玉|體|裸|露的佳人搖晃著身子。程婷前後使勁地搖,讓薛崇訓那|話|兒在體內不停胡亂|攪|動。薛崇訓伸手一探,摸索到了那柔軟|河|蚌|裂|縫之間的一顆小東西,把在指|間輕輕一陣捻|動,更讓懷裡的人兒輾轉呻|吟。
就在這時,薛崇訓突然發現對面有個梳妝檯,上頭的銅鏡正對著這邊,雖然銅鏡映得不甚清楚,可是它能照著梳妝也能照個大概,看著裡面的情形讓薛崇訓覺得就像在看一場解析度比較低的av一般……聲音倒是很清晰,就在耳邊響起。
他不由得在程婷的耳邊輕聲說道:“你把眼睛睜開,看看對面。”
程婷正在緊要關頭,動作沒挺,只依言將眼睛眯開一道縫兒,正看到了那銅鏡,裡面的女子表情實在太那個了,她的臉唰一下就紅了,連耳|根子都紅得發|燙。
第三章 豆粒
程婷把薛崇訓那身官袍洗乾淨後用小炭微烤,第二天一早果然幹了,只是火烤乾的衣服上面的皺褶抹不平。薛崇訓趕著要去大堂,只好將就著穿。程婷把他身上收拾得乾乾淨淨的,看著他出去做“大事”,然後期待他晚上回來和自己纏綿,這樣的日子她過得非常高興……要是他沒那麼多妻妾,一輩子都這樣兩個人過,她就更情願了。
上午她在內宅裡四處參觀,摸熟地方,安排奴婢、廚娘、園丁等等一眾人等的活計,辦得是得心應手,她彷彿就像那受過雨露滋潤的花朵兒,愈發精神和美麗。午飯薛崇訓也沒回來,他大概在衙裡和同僚們一起吃的,程婷吃過午飯便收拾了一下出門辦點事。
她想到薛崇訓只有一件官袍,換洗自然不便,想上街買匹紅綾給他新做一身衣裳。
鄯州在絲綢之路上,如今市坊商業在戰後已恢復了至少六七成,自然是什麼絲織品也不缺,只要有錢就能買到。
程婷在家丁的護衛下乘車來到西市時,忽見一大群人圍在那兒把路都給堵了,她便挑開車簾說道:“去瞧瞧前頭髮生了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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