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第2/3 頁)
說話,他都沒有搭理過。
傅景嗣掛上電話沒幾分鐘,旁邊的季柔就起身/下床了。
她身上的睡衣根本沒有脫掉,凌/亂不堪地掛在上頭,頭髮的造型也完全沒有了。
她臉上掛著淚痕,脖頸全部都是他剛剛留下的痕跡。
傅景嗣走到她面前,攔住她。
“你要去哪裡?”傅景嗣問她。
“傅先生是覺得不夠麼?”季柔勾起嘴角,將睡衣釦子解開,脫/下來扔到地板上,破罐子破摔似的對他說:“如果您覺得不夠就繼續,免得我走了您還念著。”
“季柔。”傅景嗣的臉色很難看,“不要用這種態度跟我說話。”
“那我該用什麼態度跟您說話呢,不如您一次性說清楚?”季柔繼續不怕死地和他對嗆,“傅先生是想讓我求你?求你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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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4、傅先生的機場尾隨。
季柔從來都沒有用這種態度跟傅景嗣講過話,這種話,她說不出口,也沒有膽子跟他說。
如果不是被他逼到臨界點,她絕對不會這樣說。
現在的季柔,就像一隻刺蝟,別人稍稍靠近,她就會將身上的刺豎起來。
她的改變,傅景嗣都看在眼裡,他也很清楚這一切都是拜他所賜。
他盯著季柔看了很久,一句話都沒有說,轉過身,頭也不回地離開。
關門聲響起的那一刻,季柔再也撐不下去了,她蹲下/身,雙手抱著膝蓋,??流淚。
季柔離開洛城的那天,天氣很好,萬里無雲,陽光將這座城市照得熠熠生輝。
她一個人拖著行李箱來到機場,取票,託運,整個過程都很順暢。
國際出發候機廳的人很少,季柔坐在椅子上,看著手裡的機票,思緒飄得很遠。
大概是因為要離開了,所以才會忍不住懷念曾經。
她想起了很多小時候的事兒,開心的,傷心的,難堪的,美好的……
她人生中第一次坐飛機是在十歲那年,傅景嗣帶著她去首都玩兒,洛城到首都的飛行時常只有四十分鐘。飛機沒有飛得很高,她坐在他身邊,看著窗戶外面的景象,又驚喜又害怕。
她問他:傅叔,我們是不是要飛到太空了?我們會見到外星人嗎?
她的問題把他逗笑了,那是季柔第一次見到他笑起來的樣子。
很好看,很帥氣,好像突然就沒那麼害怕他了。
……
“前往洛杉磯的乘客這邊排隊登機了——”
季柔被機場地勤的聲音喚回了神,該登機了。
傅景嗣給她買的頭等艙的票,季柔走通道上了飛機,上頭的座位很寬敞。上去之後,她戴上眼罩,倒頭大睡。
五年後。
舊金山,晚上八點鐘,某家pub的包廂內,一個穿著連衣裙的東方女人在跟五六位西方男人一起喝酒。
她留著一頭淺栗色的長髮,微卷,身上穿著一套修身的職業套裝,身體的曲線顯露無疑。
她端著酒杯,挨個跟他們碰杯,白皙的臉蛋上掛著一抹紅暈,看起來很有女人味。
“rose,你真是越來越美了。”一個男人拉住她的手,目光灼熱地盯著她的胸口,“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東方女人。”
“sith先生過獎了。”
女人巧妙地躲開他試圖貼上來的手,笑著繞過他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這是季柔來到美國的第六年。畢業之後,她一個人開了一家工作室,主要做公關事件和社會化營銷,工作室剛剛起步,人手緊缺,很多事情都得她親力親為。
工作室成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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