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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寧斌不愧為是未來的撼天宗三傑,那牛師弟年歲要比他大得多,浸淫在奠仙根境界的時日也要長得多,鬥法之中的各種手段同樣要老辣的多,可那寧斌愣是憑藉一對兒赤焰符石與此人打得難解難分。
遠處深山之中升起的煙柱已經在漸漸減少,必須要抓緊時間了,但願自己的調虎離山之計能夠成功,楊君山從背後箭壺之中抽出一支符羽箭,七石硬弓頓時被拉開,扳指之上靈光流轉,箭上的符紋頓時被引動,弓弦震落,羽箭在虛空之中劃出一道刺耳的銳鳴之聲,向著牛師弟的腿上射去。
就在第一箭射出的剎那,楊君山快速搭箭張弓緊跟著第二箭已經射出,不過這一箭明顯偏離了目標,向著牛師弟身側兩尺出飛去。
那牛師弟早已經發現了對手尚有一位神射手埋伏在側,之所以這麼長時間居然才能夠與眼前這個十幾歲的少年鬥得旗鼓相當,是因為有相當部分的精力被用來防備這位神射手的冷箭了。
就在楊君山第一箭射出的剎那,牛師弟便已經發現了箭矢飛來的方向,腳下接連邁出兩步,符紋箭落在之前他站立的地方頓時將地面炸出了一個半尺深的小坑。
可就在牛師弟剛剛躲避之時,寧斌見得楊君山出手相助氣勢更盛,雙掌緊握赤焰符石居然一舉引出兩道赤焰術向著牛師弟左右夾攻而來。
那牛師弟心中一慌,趕忙再次後退了一步讓過了這兩道法術,不料半空之中一道黑影閃過,楊君山的第二支符羽箭正巧便在這個時候從左向右射穿了他的脖子。
那牛師弟死死的扒著自己脖子,使命的張開嘴試圖呼吸,可被貫穿的脖頸傷口卻向外冒著帶著氣泡的血漿,緊跟著眼前一片紅光,寧斌的赤焰術已經將牛師弟整個人徹底吞沒在了火紅的焰光之中。
站在那被燒得發黑的牛師弟的身旁看了看,楊君山搖著頭嘆息道:「可惜了可惜了,還是沒經驗啊,好好的一個奠仙根修士燒成這樣連戰利品都沒得要了!」
一旁的寧斌臉色通紅,剛剛自己那一道法術已經完全沒有必要再發出去了,就算發出去也大可以直衝著臉上去,這樣既可以集中法術的力量,發揮出法術更強的威力,又可以不必把整個人都燒掉,至少戰利品還可以保留下來。
好在三輛糧車以及三頭憨牛獸都完好無損,楊君山指了指最後一頭拉著糧車的憨牛獸,道:「那頭牛看著最壯,你趕緊騎著走吧!」
寧斌朝著楊君山拱了拱手,轉身便將糧車的車轅從憨牛獸身上卸下,調轉了牛頭縱身騎了上去便要向著來路返回。
楊君山在他身後遠遠的喊道:「給你一個忠告,不要直接進鎮守所去找你的父親,小心人家布好了陷阱等你自投羅網!」
暗道之上已經看不到了寧斌的身影,楊君山又搜了搜其他兩具馭手的屍體,除了一兩枚玉幣幾十枚石幣之外沒什麼令人眼前一亮的收穫。
楊君山調轉了糧車,將第三輛糧車的車轅搭在第二輛糧車之上,然後沿著來路開始向回走,大約走了兩三里路之後,眼見得拉著兩輛糧車的憨牛獸已經精疲力竭,楊君山向著暗道兩側的土崖看了看,道:「差不多就是這裡了吧!」
按照記憶,這一代的暗道兩側的土崖都是極為疏鬆的土質,一到雨季連綿的時節便經常垮塌,有的時候甚至連暗道都一同堵塞了去,而此時暗道雖然開闢不久,但道路兩側的土崖下面已經有一連竄的因為土崖垮塌而形成的土包了。
楊君山將三輛糧車趕到一面土崖下,然後將兩頭憨牛獸身上的車轅都卸了下來牽到道路另外一側,然後攀到土崖上方仔細檢視了一遍,找到幾處土崖裂開的縫隙,而後用符紋箭接連射到這幾處縫隙當中,符紋箭炸裂之後連同一大片土堆從土崖上分離之後垮塌,將三輛糧車盡數埋在了一個土包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