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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這傢伙就是小人得志,為了自己的前程在土元村禍害的不輕,聽說這傢伙當初在土丘村吃了楊村正老大的虧,屁股都被楊村正的兒子射了一箭,你們說這一次會不會再次吃癟?」
說到這裡,幾個閒漢「吭哧吭哧」的悶笑了兩聲,這才有一個人又道:「那姓錢的吃癟不吃癟無所謂,只要咱們村這一次不吃虧就行!」
「其實這都是蝗災鬧的,咱們村這一次雖說保住了四成收穫,可糧稅徵繳完成之後也就所剩無幾了,而土丘村聽說卻是保下了六七成的收穫,徵繳完糧稅之後,家家餘下的靈谷與往年相差無幾!如果現在不抓住機會的話,這樣下去,到了明年咱們村靈耕農因為缺少因為缺少靈谷維持修為,定然會與土丘村的靈耕農拉開差距,到時候就更不是人家對手了!」
「都是眼紅鬧的!」
「現在荒土鎮有誰不對土丘村眼紅?那土丘村的人也沒少在其他人面前炫耀,全鎮的靈耕農手中的靈谷都不夠吃,他土丘村家家靈谷儲存的滿倉不說,聽說在蝗災前那楊村正還用村裡的公帳買了一百八十石靈谷堆在村裡的倉庫裡面備荒,你們說說,那土丘村不招人恨誰招!」
沒有在理會這群閒漢們的一聲聲艷羨和驚嘆,楊君山已經趕往了土石村最大最好的一所宅院之外,這裡應當就是土石村村正石九童的房子了。
此時石九童正在沁水上游和土石村的人爭田,家裡並沒有人,不過石九童好歹也是武人境的修士,家中又怎得會沒有佈下陣法陷阱、預警符籙之類的東西守護。
就連楊君山的宅院,楊田剛都在裡面佈下了一套陣法,特別是為了守護後院的那口靈井,平日裡家中若是有人的話陣法自然不會開啟,一旦家中無人陣法就會自行運轉,阻礙他人進入。
不過這些陣法最多也就是用來阻擋修為在凡人境以下的修士罷了,若是武人境修士前來,這些簡易的守護陣法或者預警符籙之類自然是擋不住的,不過修士自身的財富大多隨身攜帶,放在家中的時候很少,而武人境修士自然也不會將那點東西放在眼中。
然而武人境不放在眼裡的東西,對於現如今的楊君山而言可並非沒有用處,可偏偏這些守護宅院的手段楊君山自己又完全可以解除!
陣法一道博大精深,它的起點甚至還在煉丹、煉器一途之上,往往是修為達到武人境之後才有資格鑽研,好的陣法師在修煉界無一不是令人尊敬的存在。
可偏偏楊君山前世的時候作為散修對於許多方面都有所涉獵,陣法一道也正在此列,而且前世天地大變之後修煉界各種奇功妙訣層出不群,各家各派在劫難面前都不敢再撇帚自珍,也使得楊君山這樣的散修得以有機會接觸到一些原本散修根本沒有資格接觸到的陣法之秘。
繞著大宅院走了一圈,發現附近沒有什麼人,楊君山從腰囊之中逃出了兩枚玉幣放在手中捏爆,一團濃鬱的靈氣蓬勃而出,卻見楊君山右手捏出一道指訣,這一團靈氣頓時被引動,隨著指尖在半空中遊走最終化為一道虛空符籙,而且還能暫時保持符籙不散。
這要是讓識貨的人看到了,定然要驚呼楊君山單憑這一手本事就能夠與那些老資格的制符師比肩。
單手將這道虛空符籙在散架之前推到了宅院的院牆之上,那符籙頓時深入磚石之中,楊君山就感覺到腳下的地面微微一震,而後低聲一笑,縱身跳起扒住牆頭便翻進了宅院當中。
與此同時在沁水上游,從西山當中湧出的山洪已經將眼前的田地變成了一片澤國,可偏偏這個時候正有兩撥數百人正踏在水中相互對峙!
在兩撥人之間正有一塊被打得粉碎的石碑,土丘村一側的張鐵匠手中緊緊握著一隻碩大的鐵錘,臉色微微有些發白,而對面同樣有一位修為達到了武人境第二重的龐大男子手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