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章(第5/6 頁)
你竟如此羞辱我?”
她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難道你竟盼著我去找不成?”
阿疇:“我只是說出你的小心思罷了,你當我不知道嗎?”
希錦狐疑地看他:“你又知道什麼了?”
阿疇輕磨牙,眸中隱約確實有墨色風暴醞釀:“寧希錦,我不問,你也就和我裝傻嗎?一直和我裝傻?”
希錦驚訝地微張開唇:“你到底在說什麼,我怎麼了?
阿疇看著她那狀若無辜的樣子,陡然轉首,看向窗外。
他輕攥拳,壓下心中的諸般情緒,到底是張口道:“二郎,二郎,不頂用,別跑,讓我看看。”
希錦倒吸一口氣,不敢置信地看著阿疇。
這什麼跟什麼!
阿疇冷笑:“你還要和我裝傻嗎?”
希錦微挑眉,不可思議:“這你都知道了……”
她孃的錦書,她的夢中種種,他竟然都知道了?
阿疇緩慢地將視線重新投向希錦,他看著她那無辜的樣子,他神情越發陰冷。
這幾日來,心中憋著的種種情緒在急速膨脹,這一刻幾乎衝出理智和剋制的閘口,將他徹底淹沒。
他死死地盯著希錦,用一種緊繃到了詭異的聲音道:“你上戒臺寺,就是為了和他私會!”
希錦實在是太過震驚。
他知道戒臺寺並不意外,本來這件事就是磊落光明,那燕關楚水都知道,他知道不稀奇。
可自己的夢,他竟然連自己的夢都知道呢!
他是不是連錦書中寫了什麼都知道!
希錦看著眼前的阿疇,俊美到了極致的臉龐此時透著詭異的陰鷙感,這樣的阿疇是陌生的。
她眨眨眼睛,到底是道:“是見過二郎,可,可也就是說了說話嘛!”
這麼說了一句後,她終於找回一些感覺。
於是她吸了吸鼻子,帶著一些哭腔,委屈地道:“阿疇,你別惱嘛,有什麼我們都可以談談,你這樣說,倒彷彿我是那水性楊花的,我是哪種人嗎?”
阿疇眸底晦澀,他盯著她,以一種輕而危險的聲音道:“那現在我問你,你回答我。”
希錦連忙點頭:“嗯嗯!”
阿疇:“那天在戒臺寺的聆經亭,他都和你說了什麼?”
希錦回想著當時,道:“也沒說什麼啊,我坐在亭子中,人家站在亭子外面,都沒近前,再說附近都是丫鬟,還有侍衛。”
她看著他的眼睛,誠懇而坦然:“你怎麼不去問問那些丫鬟和侍衛,他們肯定聽到了,你怎麼不去問問,反而來逼問你的妻?”
阿疇薄薄的唇緊繃成一條直線。
希錦看著這樣的他,大腦中的小算盤快速撥拉起來。
他顯然沒問,根本沒問過!
問了就知道,那些丫鬟和侍衛應該是聽不到。
但他沒問!
為什麼呢?
因為不想
面對,怕自家娘子真的和那野男人在荒山老廟卿卿我我?還是他生怕萬一問了從此便再無挽回餘地?
他沒問,結果一直裝成沒事人,一直忍著忍著?
那不是要忍吐血了嗎!
這些思緒在希錦腦子裡好一番噼裡啪啦地轉,片刻間,她已經想好了對策。
這時候,阿疇卻已經略俯首下來。
窗欞是半開著的,帶著芳草青澀氣息的風吹起他鬢邊墨髮,輕拂過希錦的面頰。
希錦覺得面上酥癢。
她仰臉,看著上方的郎君,那高挺的鼻樑猶如峭壁山峰,有著貴氣的鋒芒。
阿疇嘲諷地道:“可能我想聽希錦說吧,要你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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