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第3/4 頁)
我麼?”
蕪姜的手被縛在頭頂,被他欺負得只剩下嬌憨,咬著唇:“想,沒人比你更壞了。”
這麼可惡。他就託著她的腰,把她墊在了腰腹底下:“愛不愛我?”
“不愛。”一直都只是喜歡,幾時忽然說到“愛”了,好肉麻,蕪姜回答不來。
不愛才怪,他想起她站在柵欄外等自己的一幕,心中忽而滿滿柔情溢開。驀地去到她裡面,慢慢地推進起來。
那密不透風地窒悶感頓時又來,蕪姜痛得忍不住往前迎。怎生得方才的虛空卻被他充盈了,連那隱匿的疼竟也忘記了疼,羞得只是捶拳打他。
天生婀媚,簡直要人的命。
他心裡喜歡,動作卻愈壞,一邊好整以暇地花樣欺負著,一邊卻叫她:“別動,被你耶孃聽見了我可不管……那什麼時候會愛?”
氣息灼沉,鳳眸輕勾,天底下怎麼有這樣可惡的人。氣得蕪姜哪裡還肯說好話:“什麼時候都不會。你自己也不愛我。”
“這可是你說的……聽好了,我現在就叫你領略什麼叫怍愛!”蕭孑猛地加大了力度,驀地又拓開她一片荒土。
暗夜下河水迢迢,羊群裡的羊睡著了,馬兒也靜悄悄,偶有熬夜的牛夾雜著蟲鳴聲發出一聲哞叫。那木屋裡的人沉浸在去來中聽不見,不知刻意收斂的動靜更叫旁聽者亂迷。
“嗯……”絞纏的嚶嚀時起時落,雖看不見人,分明卻知裡面正自加促的澎湃。
柵欄外一道高壯的身影枯站著,濃密的墨髮遮住半張剛毅的臉龐,不由用力地攥了攥垂下的掌心。
少女的鶯歌沙沙綿綿,他竟不知道她的聲音會這樣好聽,打小那樣清澈的性子,原來做了女人後竟也變得這樣嬌媚。
在拓烈十七歲以前的世界裡,在被瘸著一條腿的蕭孑挫敗之前,他從來都不認為蕪姜會在自己的生命之外。本來是忙完了寨中公務,想來問問她白日與妲安的那一幕,敲了半天門卻不見開,後來看見蕭孑來找她,卻又鬼使神差地走不動步。
拓烈忽而慍惱起自己……做什麼呢,那是自己的妹子!
帳包裡光線昏蒙,妲安似乎已經睡著了,他走到床邊,駐在那裡俯看她。懷孕後她比之從前愈發豐腴,臉兒還是那般豔麗,睡夢中微微皺著眉頭,像是沒有安全感。他忽然想起蕪姜的聲音,忍不住就猛烈地去親她脖子。該有的依舊是那般波濤駭浪,似乎發現他在動,忽而悄悄地迎合。
他卻又掃興起來,起初就是因為初嘗那似火如荼的滋味,雖然不愛她,但還是因著她的迎合一步步與她越走越深。在她阿爸給的榮華富貴的帳篷裡,給她種下了骨肉,退無可退。
忽然間就沒了興致,驀地又收斂起濃烈。
“拓烈哥哥……”妲安有些失落,半仰起身子,前襟從肩頭滑落,分明滿滿都是渴慕。
“天色晚了,睡吧,我去洗洗就回來。”拓烈只是淡漠地凝了一眼,便從她的身邊站起來。
那衣袍滑過妲安的手心,她握了握,卻聞到一股河邊青草的潮溼味道。
☆、『第八二回』掌摑+
五月夏初,蔚藍的天空萬里無雲,連風中也帶著股碧草的清新。羊群如雪白的雲朵,在柵欄外的草場上零星散佈,那草場上馬兒馳騁、歡呼聲陣陣,好一片生機盎然。
郝鄔族的跑馬比賽,春末一次,秋末一次,比的是騎射,參賽的青年們個個高壯魁梧,把圍觀的姑娘們看得滿目憧羨。
鑲金邊白底的帳幡在風中撲簌舞動,那帳前的客席上,烏爾族的老族長眯眼看著,不由笑讚道:“拓首領短短時間內就已建寨復興至此,實在叫老朽心中訝嘆。”
是個睿智祥和的老頭兒,看上去約莫六十年歲,一邊說一邊捋著半白的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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