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第3/5 頁)
麼?一個黃毛小丫頭,太素。”
“咯噔咯噔——”
“駕——”門外馬蹄聲頓響,果然見她氣羞羞揚起長鞭,一忽而便馳遠了。
“嘖嘖……好容易有個不怕死的心甘情願送上門,你不撲她,倒把她啃兩口就往外攆,真是暴殄天物!”戒食看著馬背上蕪姜蹁躚的嬌影,移不開眼神。手上也不知幾時多出來一串什麼,一邊說一邊捻啊捻。
蕭孑眼梢睇見,頓時容色一黯:“該死,這佛珠你從哪裡搜出來?”
戒食不曉得其間故事,自然撇嘴不解道:“床底下那個老鼠洞裡。師哥,你這樣瞞她做甚麼?”想了想又點頭:“……也是,蕭閻王這串佛珠誰人不曉得,趁她現在還什麼都不知道,不如先把她肚子搞大。回頭帶回中原給老爺交差,你的人生大事也算完成了!”說著曖昧擠眼發笑。
“即刻給我藏回去。我說過,一次也不許在這個地方提及這些。”蕭孑斂起眉宇,語氣甚陰沉,又問戒食是如何從慕容煜的手下逃脫,可有被他嗅到甚麼蹤跡?
戒食自然不敢說自己是從榷場上偷跑,這一個月裡被慕容煜追得東躲西藏,否則這個沒人味的傢伙,大約立馬就會把他一脖子扭斷。
醞釀了一口氣,面不改色道:“怪我太能吃,那七皇子見養不起我,壓著我做人質又沒什麼用,就把我放了。師哥你真是沒情義,你一個人在這裡抱美人享清福,可知我被慕容煜那隻妖孽煽得牙板都快要歪了,這半個月我是撿菜梗、打野食,差點兒就沒餓死在路上……”
蕭孑想起這廝當夜手上提溜的半隻死耗子,不耐煩地打斷話題:“可有聽說我叛國或是被抓做俘虜的訊息嚒?梁國那邊,皇上可有放出甚麼話來?”
戒食猛搖頭:“訊息都是先前在互市上聽到的,這二十多天我可沒敢在人前冒頭。有人說你被慕容煜俘虜了,又有人說是因為梁皇對你心存芥蒂、不重用你,逼得你處心積慮叛國。但這些都是流言,朝廷倒是沒有甚麼動靜。”
心存芥蒂……處心積慮叛國……呵,這風聲一面倒,倒是有些奇怪,怎麼就無人猜度是皇帝處心積慮想要滅掉自己?
蕭孑也被這一瞬而過的想法愕了一愕,到底還是不信那個一看到自己就阿諛戰兢的梁皇敢過河拆橋。只這會兒卻已猜穿了蕪姜的小心思,大抵是想先把他哄在寨子裡養熟了,之後好叫他帶她回中原。然而眼下的中原,尚不如這個小寨子叫她安全。
便把木桌上的清水彈了彈,冷聲道:“須得儘快去一趟雁門關,找張嵇探一探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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蕪姜牽著棗紅駿馬,沿著下坡路去找拓烈。聽說他把自己關了三天,三天三夜都沒出來,誰人也不肯見。阿孃便勸蕪姜前來開解,說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妹,無緣在一起了也不要反目成仇。
其實蕪姜先前有想過單獨來找拓烈,然而妲安每天像防賊一樣地提防著她,蕪姜不想被妲安把自己說成“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這才一直都沒有來。
拓烈的帳篷也在偏僻處,拐了幾道彎便來到他的院子裡。匈奴蠻人的掃蕩已經過去多日,但他的門前依然一片狼藉,破舊板門從裡面上了鎖,嚴嚴地阻隔著人群。
蕪姜叫了聲:“拓烈。”
沒人應,不一會兒傳來大狼狗烏雄“嗚嗚”的低喚。
烏雄是條忠心的狼狗,從來和主人不分不離。蕪姜便道:“拓烈,我知道你在裡面。”
“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和妲安在一起了?我聽小聑犁說,你和妲安‘好’了。拓烈,你既然和她‘好’了,那你現在就已經是個真正的男人,是男人做了就要負責,你別縮在裡頭叫我看不起你。我知道你一直怪我沒有收下那隻豹子,但是拓烈你不懂,我不選擇你,並不是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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