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第4/4 頁)
坡的方向,閉起眼睛,一狠心往雁門關方向頭也不回地馳去。
……
一個多時辰後,慕容煜一瘸一拐地走出紗罩外,手上一柄鐵假手煽不停:“又把人跟跑了,都去給本王吞沙子!”
那狹長狐狸眸中透射出陰光,叫人看了不由渾身打顫。
“是……”清俊的侍衛們在蒼茫天際下跪成一排,一個個耷拉著腦袋捱過去。
天空露出魚肚白,雁門關大清早來了一名騎馬的入關客。著一襲交領青布長袍,墨黑長髮披散在寬肩後,頭上一頂斗笠壓得甚低,看不清臉顏,只看見一方稜角分明的精緻薄唇。
那修勁指骨握著馬韁,並不出聲言語,然而周身的氣場卻不由衷地叫人刮目。
“哪兒來的?通關文牒亮出來看看!”有士兵走過來要盤查。
不過短短一個多月,連守關計程車兵都被換了新面孔。呵,那狗皇帝倒是打得一手精算盤。
蕭孑從袖中掏出文牒,看了不遠處的張嵇一眼。
張嵇會意走過來:“我看看。”略略一覽,便揮揮手讓過去。
“將軍路上小心。”聲音甚低,眼角天生往上斜。
蕭孑凝眉頷首,囑咐一句:“別雁坡,小心慕容煜報復。”
言畢喝一聲“駕——”,風蕭蕭兮往中原方向回去。
項子肅不見了。
那天晚上風停後,蕪姜一直站在草簷下等,從天空魚肚白等到了天亮,又到第二日黎明,蕪姜都沒有等到他。一開始還以為是不是在路上耽擱,但是當第二天傍晚,外出的族人把滿身血汙的阿耶和老馬牽回來,子肅也還是沒有出現,蕪姜就知道他這次是真的走了。
他在她已經對他不抱希望、並且泰然說服自己接受他離開的時候,突然又回來;然後又在她真的以為他不會走了,滿心盼望著與他成親的時候,又一句話不說地隱匿去。
蕪姜挺恨蕭孑的。
她想,他頂頂好永遠不要在她的世界裡再出現。
以為他不會走了,滿心盼望著與他成親的時候,又一句話不說地隱匿去。
蕪姜挺恨蕭孑的。
她想,他頂頂好永遠不要在她的世界裡再出現。
☆、『第二七回』婆娑
阿耶受了很重的傷,大夫說他喝醉後從馬上摔下來,把腰子和骨頭都摔了,一直昏迷不醒。他的老馬一向聽話,這些年陪他走過多少路途,不至於會把主人摔下馬。而阿耶更不可能喝得爛醉,還出去給牲畜看病,他對牛羊馬兒如同對待自己的孩子,必不會這樣含糊。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