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第1/5 頁)
妲安從此就不用再看見那個冷漠的漢將無底線地寵溺蕪姜,蕪姜也不會再越來越嬌矜嫵媚地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她這麼一想著,惶亂的心便稍稍安定下來。
“呱當——”
外面颳起大風,忽然看到拓烈光著膀子跳下馬背,褪下的衣袍下似乎裹著個女子。那女子被他裹得看不清頭臉,只有兩條腿兒似蛇一般在他的臂膀下纏蠕。
看見拓烈瞪了侍衛一眼:“任何人不許放進來!”然後就風一般把那女子往他自己的屋裡抱。
妲安猛地一下便站起來,推開門追出去:“拓烈哥哥……阿簞,他剛才抱進來的是誰?”
一個十七八歲待嫁的郡主,若然這般姿態傳揚出去,少不得要毀了清譽。為著顧及穆霜的聲名,拓烈半途改了道,將穆霜帶了回來,決定幫她解了毒之後再送她回族。
隨從阿簞漠然地搖搖頭:“首領不讓說。”
“讓開。”妲安推開他要進去。
門邊的侍衛把長矛一攔:“首領吩咐任何人不準進去。”
妲安只好抱著胳膊在門邊惶惶等待……真是該死,明明一早就出去打獵了,怎麼好巧不巧又偏偏讓他碰到。
日落時分,屋子裡光線朦朧。夏日蚊蟲多,習慣性地燃著薰香。那薰香催生人心緒迷亂,懷裡的身子只見越來越燙。拓烈把穆霜平放到床上,她已經把衣襟全扯開了,視物也變得昏昏朦朧,那頸下暈開一片浩瀚波瀾,是完全不瘦的身段,卻婉轉得丰姿恰好。
裙裾已被她蹬開,他的手託著她都有些泛潮。
該死的。拓烈兀自移開自己的視線,扯下一面褥子覆住穆霜:“你先躺著,我去去就來。”
隱約看見窗外妲安糾結地咬著唇,他滿心裡便都是怒氣。好個陰毒的女人,屢屢挑釁自己的底線。下這樣烈的藥,若然蕪姜出了甚麼差池,以蕭孑的手段真不知叫自己如何收場。是殺了她嗎?殺了她又頂幾個鳥用!
孔武的身軀邁開大步,氣洶洶地準備出去找妲安算賬。
一雙手卻驀地將他攔腰抱住,聽見身後虛弱地喘息:“拓首領不要走。”
那手綿柔,拓烈只覺得渾身霎時都僵硬了,兀自挺拔著不動:“別鬧,我這就去給你找大夫。”
“不要找大夫,別讓他們看見我這副樣子。”穆霜不肯聽他,整個身子都從後面熨帖而來:“拓首領為何不敢正眼看我……莫非我在你眼裡竟是不堪入目?”
她蹭近他闊硬的脊背,拓烈幾乎可以想象轉過去後即將看到的風景。他已經很久沒有過釋放了,這簡直要他的命。兀自忍捺著掰開她的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快給我放開!”
放不開。他的聲音像漠野裡的蒼狼,那灼啞的呼吸也像一隻勇烈的豹子,他陽光曝曬的脊背就是此刻她想要依從的海灣。她快要乾涸死了,整個織蘭河岸所有的男兒,他是她唯一一個想要依從的。她在心裡渴慕了很久,就像一隻母獅子終於邂逅了那隻能夠帶給她憧羨的公獅,她怕錯過他以後就沒有了。
穆霜不放拓烈走:“我知道。我不怕。我還知道你不愛她。在你說出那句‘屋裡的女人’時我就知道你不愛。你只是在對我剋制是不是?拓烈……我從你的眼神裡看穿了。你若是條真正的漢子,現在就回頭看我一眼。”
她圓潤的臉龐上兩腮已嫣紅,眼神媚離,那一貫正經約束的做派蕩然無存。
拓烈猛地深吸一口涼氣,甩開她的手就往外走:“你此刻中毒糊塗,醒來就必後悔!”
“我沒糊塗……中原的漢人在爭天下,西塞的部落更應聯盟自保,拓首領難道就不想做一番自己的事業?兩族合併,勢力雄增,倘若我願與她平起平坐,是不是就可以叫你不再為難?”穆霜忽地去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