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第4/5 頁)
鐵了心急急殺我。興許不多久我便能弄出你母妃的棺木,在邊塞反了這狗皇帝,何至於現下只剩下七百兵?……小妞,做了虧負我蕭孑的事便要還債,今後要麼與我恩怨扯平,伴我顛簸浪跡;要麼須得做我的壓寨夫人,任我隨意拿捏!”
他身軀健朗頎長,蕪姜被軋得喘不上氣,胸口不住起伏著。他見她盈盈嬌起,便去勾她的衣角,又想看她的裡面。
真是霸道啊,什麼恩怨扯平,扯不扯平結果都是做他的女人。蕪姜不甘心,氣得撓蕭孑的臉:“唔……別碰我。鬼才信你這些話,當日拋棄我走得義無反顧,若不是看我找回來,你根本就不屑管我的死活。梁有滅晉之仇,你若真是無國之人便罷,你既是滅我晉國的梁狗,就休得再想我與你好!”
嘶——
蕭孑臉上被抓出一道痕,搐了搐顏骨,頃刻血絲溢位來。他才發現她的指甲亦留長了,像彎彎月牙兒,離開自己的這段時間當真變化許多,竟是這樣絕情,都變相地與她認錯了還不肯聽。
他的容色便些微窘迫,鳳眸滯滯地俯視著她。
這會兒在他身下半仰著,衣襟凌亂散開,若隱若現一對兒梨花白,那樣嬌憨。他的藏龍便管束不住,想了她這樣多天,整日整夜的想,現在歷經萬難終於與她在一起了,她卻又不肯再要他。
蕭孑乾脆把蕪姜的小衣往上掀:“油鹽不進的小妞,你以為我多願意捎上你?八年前救你母女,只因對你一聲‘哥哥’動了惻隱,卻不料被你牽累這許多年……六歲起你的命就是我蕭孑給的,你不跟我,還想與誰?”
“唔……”那清俊的臉龐埋進脖頸,蕪姜頓然一痛,只覺得魂兒都要被他吸走了。雙腿用力踢打起來:“姓蕭的,你若在這裡欺負我,我會恨你一輩子的!”
塞外草場上養大的女兒,力氣可不小,那一腳一腳砸在腰胯上,痛癢又撓人。本來只是想吻吻她,這會兒被她的絕情激了怒,忽然又想對她更狠一步。
蕭孑乾脆把蕪姜的腿箍住,拉著她的手往下摁:“別動,你的恨對我毫無威脅。再要不聽話,我隨時可以把棺木送回去換狗皇帝的三座城,我也用不著這樣為你流亡!”
武將硬實的肌腱壓著蕪姜少腹生疼,稍一扭擰,便發現了隔著薄綢裙褲,他正正抵在她那裡的囂張。那樣龐然,好像一不小心就會把人貫穿。所以還是本性難移嗎,他還是那麼的壞,一點兒都沒有改變。虧她剛才在屋簷下還對他暗生錯覺,以為溫暖可依。
世界像是一瞬間都黑暗,蕪姜的眼眶一下子紅開來。
蕭孑可不管蕪姜哭,哄不肯聽,都是她自找的。精緻薄唇咬了蕪姜一口:“驛站裡被你踢那一腳,接連痛去三五天,我說過被你傷了的,過後一定叫你撫慰回來。握著它,幾時肯消下去,幾時我就放你去睡。”
看見她攥拳要打,驀地又把她用力一軋:“……或者你不願意如此,更喜歡直接點,我亦有求必應。”
外間屋子靜得不聞一絲聲響,將士們都在支著耳朵聽,忽然便聽見了女孩兒嚶嚶的低泣,聲音非常小,靜夜下卻瞞不住。
咳,那晉國小公主太擰,不怪將軍被逼得發威。不過將軍壞起來實在也……咳咳,大家咳嗽著,忽而又把酒葫蘆舉起來:“來來來,喝酒喝酒!”
☆、『第五一回』花間
隔著素白綢緞,蕪姜只覺得手心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竟然壞到這步田地,她滿心裡都是羞與怒,卻又不敢甩開。他蕭家缺子嗣,天下沒幾個女人肯跟他,現如今更是落魄得有一比,怕他得了藉口,伺機把香火在她身上續了。續了就被他捆綁住了,這個混蛋什麼都做得出來。
“真髒。你真無恥。我恨不得叫你死。”蕪姜心慌意亂,臉紅得不像樣。
“髒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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