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第2/4 頁)
了!
蕭孑驀地放柔了嗓音,吻住蕪姜道:“那是我糊塗爹造的陰婚,時間也被慕容七篡改了,晚了一個月……好不好蕪姜?讓我要了你,做了我的女人,從此就是我蕭孑的肋骨,不用怕我再把你丟下!”
他的嗓音喑啞,一絲渴望,幾許霸道,間雜著隱匿的祈求,說著又往深處侵沒一點點。
蕪姜都經攣了,他不管不顧,竟然開始微微地划動。她竟聽見自己的聲音,那樣罪惡,身心都開始受不住。她看見他的臉逐漸猙獰,怎生猙獰得卻叫人迷戀,她都快要順著他沉淪了。不行,跟著他永遠逃不開擔驚受怕與殺戮,前頭才對她柔情萬千,轉頭便將她扔來棄去,誰人也不如他自己的命重要。
蕪姜忽然記起母妃說過的話——“鳳儀,他年若有個男子肯待你勝過他生命,你方可以將自己交付於他。”——神魂瞬時清醒過來,被捆縛的手忽然鬆動,她摸到一柄匕首,用力抵去了蕭孑的胸口:“蕭狗,出來,不要逼我現在就殺你!”
龍已沒首,如何能出?她這會兒雙頰暈粉,梨花嬌綻,美不勝收,放開她太不符合他蕭閻王的秉性。
蕭孑看了眼匕首,兀自含著蕪姜不放:“所以這些天你對我呢喃的那些情話、做的那些溫柔,都只是因為你母妃的棺木?沒有了棺木,我在你眼裡便一文不值?”
“就是這樣。”蕪姜咬了咬唇,低頭看見那連在一處的風景,簡直恨不得把世間所有惡毒的話都說給他聽。
她想起早上被他送去做人質的一幕,手中的匕首就又往裡逼近幾分:“我本一心要殺你,是你拿母妃的棺木脅迫,不得已才與你做戲。現下沒了棺木,你在我眼裡依然是那坨羊糞,看一眼都是多餘。
本就受傷的胸口漸又滲出鮮紅,更痛苦是那卡在半途進退兩難的痛,她緊得幾乎快要了他的命。蕭孑俊逸面龐上都是汗,輕喘著不死心地親她:“自十五那年放過你母女,這些年老子在邊關辛苦作戰,就沒提過甚麼官職。弟兄們的軍銜與軍餉亦被牽累,大李和徐虎多少歲了,還是個七品護軍,每個月拿那幾兩餉銀還不夠塞牙縫。出發之前為了你二話不說,你此刻才說脅迫,要我置外面那些、還有死去的弟兄於何地?”
就知道他心裡在怪她,一晚上總算說實話了。蕪姜眼睛一紅,想起曠谷下張嵇被劈開兩半的紅,心揪得不成樣:“我可有求你幫我嗎?若非你橫插一槓,現下我母妃早已安葬,我更不屑做你的拖累……嗯……你出來,再不出來我割你金針菇!”
“你說什麼?”蕭孑蹙眉一愣,嗓音頓地冰冷。
蕪姜哆了一嗦,忿忿咬著唇:“我說你…是那個,難怪天下沒有女人肯跟你!”許是因為害怕,竟真的把匕首往下一軋。
“……聽見了沒,小妞要割將軍金針菇。”
“唏,太狠了,就算是也別說出來。”
“都他媽小聲點,這時候不能刺激,一刺激就容易手抖。”外面傳來將士壓低的嗓音,隱隱都可分辨是哪幾個大八卦。
這山谷裡太安靜,甚麼動靜都瞞不過。
幾時學得這般傷人的言辭,不過是情非得已之下用她做了誘餌,值得這樣狠?蕭孑低頭看了看刀子,若非刀面已鈍,只怕真的就被她切了。
真他媽最毒婦人心。
“唔,”他終於猛地從她花間退了出來,頂端有些溼,偏抓過她的手握著。待在她身上擦完,他心中的熱情就也滅了,齜著牙自嘲地扯嘴一笑:“花蕪姜,若沒有你的牽累,我可以活得逍遙自在,何用被追殺成這般。你既這樣恨我,那我就走了。但在走之前我想告訴你,我若果然強要你,何用多扯一個謊言?蠢蛋,一定要信慕容七,那便信去吧!”
盯著她胸前嬌顫的紅珠兒看了一瞬,撿起地上的布片往她身上一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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