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第3/5 頁)
堂堂領兵十萬的徵虜大將軍,連個小辣椒都制服不了。
蕭孑齜牙威脅:“我說過和你睡一塊麼?你大可以睡在地上。別總這樣如臨大敵,好像誰都對你有意思。為了奪你母妃的棺木,我已接連幾個晚上未闔眼,怕我動你,最好別鬧。”
他做著嘲弄語氣,高冷的樣子又回來,笑她的自我感覺未必太良好,把她看入塵埃。
這會兒把柄在人家手上,欠著他和他手下恁大一份人情,蕪姜氣短,小臉蛋窘得紅一陣白一陣的。見蕭孑的眼底確有睏倦,只得由著他去。一個人在暗影裡站了半天,許久了才端著粥碗兒重新坐下來。
火苗子時不時打出孳孳的爆響,昏黃的光暈催人懶怠。她也兩天一夜沒闔眼了,這會兒一連吃下兩碗粥,那睏意便排山倒海地席捲而來。
“咯噔——”猛一個勾頭,手中勺子落了地。睡眼惺忪地睜開眼簾,才發現不知不覺竟已睡過去良久。
窗外的落雪似乎停了,屋子裡因著炭火而散發出舒適的暖意,不時有耗子竄出來滿地戲耍,地上能躺才怪。回頭看了眼床上的蕭孑,便走過去推他:“喂……起來,我知道你沒睡,再裝小心我割你!”
他不動,兀自合著眼簾毫無反應。睡夢中的模樣真是英俊到不行,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又用刀鞘戳他的咯吱窩。他似乎被吵擾到,側翻了個身子,素白中褲隨著動作隱約一晃,底下似有龍藏,倒把她的臉兒騰地燒紅了……想起阿青阿白說過的話,說男人們睡著的時候,某些地方總會不自覺地起一些變化。
蕪姜便猜蕭孑睡熟了,把匕首藏入袖中,背對著他在床沿躺下來。
“孳——”火苗兒忽明忽暗,怎麼躺下卻又睡不著,只覺得身後安靜得太過詭異。
忍不住翻身偷看,竟在黑暗中對上一雙冰冷含笑的眼眸。
嚇得驚呼:“啊,你什麼時候醒過來?”
蕭孑驀地覆住蕪姜,勾起精緻薄唇:“聽某人說要割我,哪裡還敢睡?既是不能睡,不如把之前的賬一起算算好了。”
他說著話,清俊面龐上雖有倦意,一雙鳳眸卻濯亮,原來根本就是一直在裝睡。
蕪姜想起之前坑害蕭孑的那些事,心口不由怦怦跳,用力擦著嘴:“什麼賬?說好的不許欺負人,你現在又這樣,到底想不想讓我原諒你了?”
掙扎著想要逃下床。
蕭孑兀自不慌不忙地把她一按:“有欺負麼?我是說過不欺負,但這是寵,寵和欺負可不一樣。”親了蕪姜小嘴兒一口,發出唇齒膠合的聲音,甚甜。一縷綢薄長袖攜著小風,將她婀娜的嬌軀攬在身下軋著,手指撥開她的劉海,去撫她眉尖的紅痣。
一點嫣紅,還是那樣美,不經意的點綴卻懾人的魂,一開始便是被她的這顆紅勾去。
他啄了她一口,容色冷下來:“你說什麼賬?在宮中起舞亂我的心,驛站裡脫衣沐浴亂我的身,城牆下對我拋媚眼引我出關……花蕪姜,還真是小看了你的狠毒。三千兵圍殺我一個,若非我提前留了一手,此刻只怕早已經命喪黃泉,你該要守寡了~”
明明是狠戾的話,他卻說得甚溫柔,吻亦甚溫柔。也不知分開這段時間是否得了誰真傳,技巧竟是越來越嫻熟了,舔一下又放開,帶著青澀而新鮮的貪婪,像迷醉,又像在戲耍。
蕪姜動不了,骨頭不聽使喚地發軟。想不到這廝一路上竟然都在裝,忍到現在才找自己算賬也真是不容易。
氣得咯咯地磨牙:“你這人真卑鄙,我可有逼著你看?你自己先上的梁,現在又倒打一耙。撒謊成性的騙子,我不會再多信你一回!”
火光中的蕭孑,鳳眸掩一抹促狹,笑笑著把蕪姜下頜一捏:“哼,卑鄙的不是你麼?若非你突然出現在大梁,又在宮中當眾拖我下水,叫癸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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