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第1/5 頁)
許多遠去的情愫便因著這交織,迅速在心間回還、放大,又想起草場上她對自己的崇拜與黏纏。蕭孑的嗓音忽然喑啞,精緻薄唇含住蕪姜細細研磨:“離開我之後,可有再想過我?我總在夜裡想你,一想到將會不得你原諒,心中就焦灼。當日情勢所迫,一切都來不及善後,只這一次負你,今後都不會再有,莫再與我置氣可好?”
忽而邪惡,忽而又這樣柔情。那清雋面龐上幾許憔悴掩不住,鳳眸把人凝看,看多了還以為他有多愛自己。虛情假意,明明手上還逼著她握那個。
蕪姜扭頭躲開:“不好,你做下的那些事,我一輩子都記著賬。戒食在你心裡是坨屎,在拿回我母妃的棺木以前,你在我的心裡就是塊羊糞,我對你沒有感覺。”
剩餘的一手摳著匕首的刀鞘,怎生摳了半天也彈不開,眼淚就溢位來。氣憤與羞怒的眼淚。
蕭孑何曾沒看見?只任由蕪姜摳著,反正也是無用功。真是得寸進尺,這天底下他就只與她花蕪姜一人服過軟,竟然還將他比作羊糞。
他便用唇齒勾開她的小衣,把她劃得一圈兒溼:“當真沒有感覺麼?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她的美因著得了滋潤而綻放,他狠狠地揉了兩把。梨子雖是長大了,然而依舊並不十分熟,只夠將他的掌心隆滿,他卻貪愛得不行。卻又覺得哪裡無處突破,忽然便試探著將她的手在底下動作。
“嗯……”鯖龍勃發,嚇得蕪姜渾身一顫,驀地把手鬆開。
卻怎麼還能夠容她鬆開?蕭孑的顏骨亦跟著一搐,才知道女人是有多麼的不一樣,竟是快要虛脫了,魂也不知應該歸去哪裡。那長臂驀地把蕪姜腰肢兒一箍,乾脆掀開她的小衣覆住她的眼睛,重重地咬了下去。
“孳——”暗夜下的火苗閃著熾光,那昏黃朦朧的陰影裡有紅塵在鬧。男子壓抑的喘息裹著少女細弱的嚶嚀,聲音很小,本來不想聽,奈何山谷裡實在太安靜。
外間的將士們支著耳朵,又互相尷尬地瞪了瞪眼,繼而迅速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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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動的情愫淡漠了光陰遊走,天黑了又亮,怎生只在眨眼之間。
炭火燒了一夜,黎明前暗黯下去,索性屋子裡依舊是暖熱。兩個人緊緊地擁在一起,底下壓著他的青裳,上面蓋著她的錦袍,裡面都是寸縷無著。
蕭孑先醒來,薄唇舔弄著蕪姜柔軟的額髮,蕪姜把臉埋在他的胸口不肯抬。
那嬌軟蠕在胸膛上就好似貓兒在撓,他以往的人生只有金戈鐵馬,從不知抱著心愛的女人是這樣感覺,竟還這樣小,小了他九歲。心中道不出一股新鮮與滿足,蕭孑抵在蕪姜的耳畔輕咬:“醒了,昨夜睡得可香?”
這樣溫柔的聲音從沒聽他說過,都不信是從他的口中發出來。
“不香。”蕪姜悶悶地躲在蕭孑懷裡,不知道這下該以何面目對人。昨晚上明明防著他,怎麼防著防著竟然和他那樣了,最後的時候那個東西好嚇人,她本來不肯給他放,但那時候的他就像一隻脫韁的獸,她根本沒有力氣推開他。後來全身就像散了架,被他光溜溜的抱了一晚上。現下被他得逞一次,以後再推開就難了,可她心裡根本就不願意委身於他。
蕭孑兀自沉浸在愛寵中,逼著蕪姜抬頭看自己,偏親著她的小臉蛋問:“不香,那你為何貼得我這樣緊?現在對我可有感覺好一點,還是羊糞麼?
蕪姜躲閃著不給蕭孑親,素淨的指頭兒撓他肩膀:“還是。蕭狗,我可沒有喜歡你,你不要自作多情。”
那清寬的肩膀上印著蕪姜的咬痕,咬得太重,在麥色的面板下發了青。從前只在心中想她,就算偶爾碰她也只是蜻蜓點水,何曾有過那樣漫長的品嚐?後來實在難受到不行,只得將她一臂抓去牆上。她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