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第2/4 頁)
。一群八卦的青年們不免又暗生同情。
蕭孑陰冷地睇去一眼,俊逸臉龐掠過一絲不察痕跡的窘意:“胡說些甚麼,吃飽了都去給老子沿河跑三圈。”
又體罰了。
徐英煽了黑熊一腦瓜:“他媽的,你每次少說兩句會死。”
沉默寡言的徐英也就是遇到和蕪姜相關的話題才會吭哧兩句,大家紛紛笑著站起來。
忽而夜便往深,將士們往拓烈安排的營篷去了,幾簇篝火餘煙嫋嫋,院子裡漸漸悄靜下來。月光幽藍,蕪姜與蕭孑清掃著殘渣,阿耶阿孃在收拾碗筷,年紀大人容易犯困,一會會就打一聲哈欠。
“你快走啦。”蕪姜催蕭孑回營篷去睡,來之前就說好的,這幾天要給自己“放生”。
蕭孑兀自筆挺著不肯去:“我就就抱著你不動。”
蕪姜才不信呢,說自己疼。
哪兒疼了?我給你看看。
不許看,阿孃在旁邊呢……
兩個人唧唧咕咕,悄聲竊竊,眉眼往來。阿耶阿孃相視瞭然,便悄無聲地回了房。
蕪姜看見,自是催得更堅決了:“要疼死人的,快走啦。”
那花間小徑潺潺,怎敵得過他青龍數倍囂張。這些天兀自被自己充裕著,應是真的受不住了。蕭孑便在她的額上輕蹭一口:“那我就走了,夜裡沒我可別不習慣。”說著便拾劍離開,月空下一襲蒼色袍擺繾風,長劍勾勒銀河。
清水把肌膚釋放,蕪姜浸在木盆裡,雙頰不自覺泛起紅暈。
到處都是被他欺負的痕跡,那裡真的像是和從前不一樣了。這三天的他就像是一隻困獸,像要把積蓄二十多年的情裕都在自己的身上傾洩。變著法兒地疼弄著她,蕪姜現在全身上下哪兒哪兒都是他的。
想起那忽而痛楚忽而快樂的抵撞與顫慄,心裡又隱隱虛空起來。
那去去來來真是有毒,有的時候太痛,沒有了卻又太空。
“叩、叩、叩——”聽見外面傳來輕微的叩門聲,本能的心裡就是一跳。
一直叩。
阿耶睜開眼,想爬起來去開門,阿孃摁住他,暗示他別去搗亂。
屋子裡靜悄悄的,怕把再敲下去阿耶阿孃吵醒,蕪姜只好披衣出去了。
果然是蕭孑,英姿凜凜站在簷下,手指正欲摳門。她就臉紅,問他:“去了幹嘛又回來?”
小饞貓,果然疼多了就上癮兒。他才剛走到門口,她就恰恰把門開啟,還問他幹嘛?
蕭孑是來取包袱的,上下把蕪姜一掃,但見她衣裙下隱隱春花悄綻,曉得必是才洗完澡。那熟悉的味道又襲上心間,他忽而便改了主意。
鳳目掩一抹鬱光:“忘了拿換洗的衣裳,想起來應在你這裡。”
“無賴。方才叫徐英帶走了的。”蕪姜羞惱,抬手就要關門。
卻被他一擋,長臂驀地環在了腰上:“帶不走。我的衣裳就是你,你花蕪姜就是我的貼身衣袍。”問她穿成這樣是不是在門邊等他,他若是不回來,她會怎麼辦?
那身姿英武,把人逼至牆角。蕪姜看了眼阿耶阿孃的房,烏壓壓的,她心口便怦怦跳:“明明就是你叩了老半天,唔……不許胡來,被聽見要羞死人的。”
“原來是因為怕羞才趕我。哼,這下不得不罰你了。”蕭孑才不管,兀自吻著蕪姜,在黑暗中把她的衣裳剝下來,捆住手,一路抱進了小臥房。
……
燭火嫋嫋,看她的雪原在愛寵中美麗綻放,忽而繾綣口中,自帶芬芳津甜。他捏著她嫣粉的臉頰兒,兀自在下頜上蹭著,偏看她被自己蹭得無力又無從反抗。
想起今夜阿孃所言,精緻薄唇輕勾:“求而不得則殺之,天下女子就數你花蕪姜最狠。現在還想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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