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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瞬間豎起了眉:「怎麼,你是看不上朕的皇弟?」
「自然不敢。」
「那你是何意?」
溫照白不知女皇是何意,只好道:「榮安長帝卿身份尊貴,臣女與他還未完婚,不敢隨意高攀。」
女皇聞言,臉色倒是好了些,揮揮手道:「既是如此,你便同榮安一同出去走走吧,你們不日便要成親,也該培養培養感情。」
女皇覺得,之前皇弟與程凌瑤的婚事之所以出現變故,就是因為兩人沒見過面,雙方也沒有感情,不然那程將軍若是見過她的皇弟,哪裡還會看得上外面的庸脂俗粉?
溫照白和蕭星牧自然是不知道女皇心中的考量,只能領旨一同離開紫宸殿。
不同於殿內的喧囂,殿外一片靜謐,只依稀能聽到殿內歌舞昇平,熱鬧非常。
溫照白看向身旁衣著精緻卻神態懨懨的男子,躬身作揖:「見過榮安帝卿。」
對方輕輕遞過來一眼,懶聲道:「不必多禮。」
嗓音帶著男子的低沉,如同潺潺沉穩的琴音,還帶著幾分天然的矜貴與慵懶。
溫照白依言直起身,便看到榮安帝卿身旁的侍子已經上前一步,攙扶著他,準備離開。
她忙問:「帝卿,我們去哪?」
卻見那榮安帝卿微微頓足,一張玉般的容顏上泛起一抹倦意,神情不耐。
他身旁的侍子連忙轉身朝溫照白福了福身道:「帝卿今日有些乏了,女君不若自行遊園。」
「陛下那……」溫照白話中帶著猶豫。
就見那侍子抬頭看了他主子一眼,對她道:「帝卿自會去同女皇陛下解釋,女君不必擔憂。」
對方明擺著不想和她多有交流,她也乾脆閉了嘴,只點點頭,做出恭送的姿態。
等人走遠後,她便左右看了看,見左邊建築更加精巧,便提步朝左側的宮宇步行而去。
她倒也不擔心自己走錯地方唐突了什麼,只因女皇雖說讓她同帝卿一同走走,其實還是派了不少人跟著的,一旦她走錯了方向,自然會有人提醒。
這宮內的建築著實精美華麗,但更讓溫照白流連的,是建築上各式各樣的雕刻。
大夏朝歷經數百年,宮殿上的彩繪以及各種浮雕經過幾位帝王的修葺改造,融匯了眾家之長,自然別有一番意趣。
溫照白從紫宸殿出來後,經過了兩處不同的宮殿,便看到了不止兩種截然不同的雕刻風格。
有些大膽而明麗,有些精巧而細緻,但無論哪種,都又不失皇家的貴重莊嚴,連那根雕中的神仙妃子,都帶著幾分沉穩高華。
一路走過來,她也險些走錯,每當這時,旁邊的宮女便會上前提醒,而後她便從善如流地重新換個方向走。
不知不覺,她已經走到了御花園。
忽然,她聽見園中假山後傳來一陣交談之聲。
本著不窺探他人隱私的原則,溫照白剛想轉身離開,卻沒想到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正掉轉的腳尖一頓,又不急不緩地轉了回去。
她揚揚手,讓身後的宮女留在原地,自己則是朝假山走去。
只是她剛走兩步,那對話便停了,接著假山內便走出一對男女,而其中的男子,則是方才剛同她分別的榮安帝卿。
再看那女子,一身戎裝襯得她高挑修長,面容端肅冷峻,行走間步伐生風,若沒猜錯,應該是程小將軍程凌瑤了。
兩人見了她,都不約而同地皺起了眉。
她心中一哂,得了,自己怕是打擾了有情人。
那榮安帝卿剛出來的時候,雙眸染淚,一副欲說還休的模樣,不正是傷情後的傷心模樣麼?
想來榮安帝卿對程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