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青回,我嗑的cp成真了 第28節(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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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回來我睡不著,”紀朗說:“哥,你不記得這個頭像了嗎?”
然後紀朗給他發來一句擊穿他天靈蓋的話,“這是你畫的呀。”
傅星徽:“?”
紀朗丟給他一個影片連結,傅星徽才終於撿回了一點有關他畫下這幅“大作”的回憶。
這個影片算是相當古早的物料了。
《盛年》上映前後,他和紀朗和劇組一起參加過一段時間的宣傳期,也錄過一些採訪,有很多回答的話都是導演劇組寫好的臺本,問題也都內容大同小異,久而久之傅星徽記得其實不算太清楚了。
沒想到,他居然還有這樣的黑歷史。
十年前的畫素有些慘不忍睹,他和紀朗並肩坐著,紀朗拿著麥,舉在他面前,聽主持人cue流程。說到要畫出心中的對方時,他們一個接過一個畫板,埋頭刷刷起筆,只是紀朗看起來遊刃有餘,而他微微地擰起了眉。
鏡頭裡的兩個人看起來都比現在更青澀一些,紀朗的頭髮就是很自然的樣子,沒有染過色,也沒有拿亂七八糟的髮膠做造型。
他的面板很白,眉眼很清晰,是那種很適合在國旗下講話的長相,傅星徽一直覺得,他沒見過比紀朗更配得上劍眉星目四個字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這個緣故,他呈現出來的時釗身上,其實不太有真實的校霸那種邋遢或者吊兒郎當的氣質,就算眉眼間配合角色帶出的隨性不羈裡,也有種純淨的真誠。
……但傅星徽更喜歡這樣的時釗。
倒計時結束,兩個人同時翻開畫板,對傅星徽來說簡直是公開處刑。
他絕望地拿畫板擋著臉,卻沒擋住紅得滴血的耳朵,紀朗就在一邊看看畫板上的自己,又看看他,然後捏了捏他的肩,笑得比誰都開心。
紀朗學過繪畫,審美也很線上。
時至今日,傅星徽都不得不承認,紀朗畫裡的他很好看,也很像他。
但又有哪裡不一樣。
這麼多年,除了《盛年》,傅星徽所有的作品都被他覆盤過太多次,以至於他對自己的臉已經熟悉到了極致。
然而無論是影片裡的自己,還是紀朗畫中的自己,都讓他覺得有些微妙的陌生。
或許是因為,十九歲的傅星徽的臉,生澀又生動。
他坐在紀朗身旁,偶爾會忘掉鏡頭的存在,看著紀朗笑或者發呆,那時候的他還沒有精湛完美的演技,回答主持人的問題也會卡殼,卡殼了就下意識地看紀朗,或者手搭在紀朗的肩上,把頭別過去笑。
紀朗就把手搭在他的手上,任由傅星徽笑起來微微聳動的肩把震動傳到他的後背上。
他有時候會顯得活潑,有時候甚至會不好意思,害羞的時候他的嘴角會帶著笑,讓鏡頭外的人忍不住跟著他一起笑。
這種真實而感染力十足的少年感,現在已經很難在他的採訪裡看到了。
這些年也有過一些青春片來找他,他的外形可塑性很強,面容依舊年輕,演學生也不算違和,做到神似輕而易舉,之前給一部爆紅的電影客串早死的白月光,短短的幾個鏡頭還引起過一陣熱議。
他知道在鏡頭前應該怎麼用技巧演出那種狀態,演到讓人相信他真的情竇初開,為女主角心動不已,但是好像一旦離開鏡頭,脫掉了角色的外殼,那些表情就很難再出現在他臉上了。
時間和經歷在一個人身上帶走的東西,是很難再拿回來的。
少年時代於他而言,是親身經歷過,沉淪過,又硬生生從身體裡被剝去的一部分,他把他最後的少年時光,全部留在了《盛年》裡。
傅星徽以前從來沒有太在意過,直到今天,二十九歲的傅星徽撫摸著手機螢幕裡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