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青回,我嗑的cp成真了 第32節(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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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星徽醒過來的時候窗外已經黑了, 他下意識地抬了抬頭,卻感覺似乎哪裡有些不一樣。
很快那點不一樣就出聲了:“哥,別蹭, 癢。”
傅星徽登時沒了睏意。
紀朗的胳膊枕在他腦後,下巴搭在他頭頂,說話的聲音還帶著幾分微倦的含混意味。
覺察到傅星徽清醒了,紀朗揉了揉眼睛,按亮床頭的睡眠燈, 偏頭看向傅星徽。
這個角度,他能很清晰地看見傅星徽的長睫毛,想兩把小刷子似的,撩撥地人心癢癢, 想要伸手去撥。
“我們好多年沒一起睡了。”他似是感慨。
《盛年》從十一月拍到一月下旬,那年過年過得早,他們在劇組過了年,沒多久就殺青了。傅星徽繼續回公司跟著他的小糊團接商演賺飯錢, 紀朗回到學校上課等畢業。
後來直到七月電影上映前,他們才又開始頻繁地見面,一起做宣發。
中間這間隔的幾個月裡, 傅星徽去看過紀朗,紀朗也去找過傅星徽, 只是a市太大,距離太遠, 兩人都忙,一兩個月才能見上一次。
那時候他們都糊得無人在意, 在熱鬧的城市走街串巷, 不用戴口罩, 也不用遮掩,紀朗帶他去打電玩,在投籃機前贏得了一眾女生的歡呼,又帶著他去抓娃娃,十分鐘不到就讓他手裡什麼都塞不下了。
他笑紀朗像求偶的花孔雀,紀朗索性不裝了,小尾巴翹得老高,非要他誇他。
玩累了他倆就回去,洗了澡,就像現在這樣躺著。
他給紀朗講公司裡的事情,講pto哪個弟弟又貪玩兒了,誰誰誰又因為偷偷談戀愛被收手機了,紀朗就給他講自己學校裡的某某老師早就禿頭了,一直帶著假髮,還真心實意地擔心自己要是禿了,會不會影響他找物件。
傅星徽其實是個並不喜歡八卦的人,只是紀朗喜歡聽他說,非要聽他說身邊的事兒,說是這樣才能知道他天天在幹什麼,身邊都有什麼人,於是傅星徽只好記流水賬似的記住身邊那些瑣碎的事兒,再一點兒一點兒說給紀朗聽,可無論多無聊的事,紀朗都能聽的津津有味。
“你在想什麼?”紀朗的聲音忽然從傅星徽的頭頂傳來,打斷了他的思緒。
傅星徽下意識抬起頭,卻不料撞上了紀朗的下巴。
兩人同時吃痛,一個捂著下巴一個捂著頭,在睡眠燈的暖黃光裡和對方對視了三秒鐘,突然忍不住同時笑出聲來。
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莫名其妙的笑總是容易被傳播,他們倆就這樣看著對方笑,居然笑了三分多鐘都沒停下來。
“不行了,”傅星徽捂著肚子討饒,“我求你別笑了,你一笑我就忍不住笑。”
紀朗的手還搭在傅星徽的肩上,聞言他更來勁兒了,手往下滑了幾步,落到傅星徽的腰上,這兒是傅星徽的軟肋,百試百靈。
“紀朗!”傅星徽一邊笑罵一邊躲閃,“你是不是討打!”
床的空間太狹小,那隻作怪的手緊巴巴地粘著他撓癢癢,傅星徽無處躲藏,掙扎了許久好不容易鉗住紀朗的手的時候,他才發覺床上的被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掉到了地上。
他趴在紀朗的身上,另一隻手按在紀朗的胸口,手掌下是他有力的心跳。
他們的距離很近,目光黏在一起,窗外的風變得很安靜,淺藍色的床簾被輕輕吹起,紀朗帶著一點兒意味不明的笑看著他。
沒有被鉗住的那隻手輕輕搭在他的腰上,柔軟的家居服像是沒有厚度,以至於他腰上紀朗指尖熱度和觸感無比清晰。
傅星徽忽然覺得心跳有些快。
“哥。”紀朗嚥了口唾沫。
傅星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