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第2/3 頁)
死了也不會愛上他。
想一次痛一次,他不知道是該恨她還是更愛她,不知道是對她絕望還是對自己絕望。
他把她手腕捆住:“不是很怕我嗎,今天讓你看看我有沒有病。”
蘇菱臉色白了白,她掙扎著不配合,狠狠踢了他一腳,他臉色都不變,抱起人往裡面走。
大廈裡裝修很豪華,一點都不像私人診所的格調,反而裝修得像娛樂會所。
前臺本來昏昏欲睡,看見秦驍抱著蘇菱走進來的時候瞌睡都嚇醒了:“秦……秦少?”
“左印呢?”
“在……在辦公室。”
前臺小姐忍不住好奇看他懷裡抱了誰。
秦少懷裡那個姑娘不住掙扎,手被綁住,她一口咬他肩膀上。
蘇菱恨煞了他,她這一咬完全沒有留情,她討厭這種強迫,疼死他算了。
男人肌肉硬實,秦驍少年時打架,工作後健身,她咬得牙酸,偏偏也倔,就不鬆口。
他全身繃緊,臉色不變。在電梯開了以後才冷笑道:“咬,再使勁一點,最好讓我留一輩子的疤。它在一天就提醒我想你一天。”
這種變.態的話他也說得出口!
蘇菱羞憤鬆口,她最怕就是他惦記。她感覺嘴裡一股子血腥氣,牙痠疼。電梯開了,秦驍把她放下來,用拇指輕輕擦她嘴角,笑道:“好不好喝?”
瘋子!
他不給她漱口的機會,把門推開,帶著蘇菱走進去。
椅子上的男人翹著腿在看八卦,一看外面的人門都不敲就進來,當下就皺了皺眉,一看見是秦驍反而樂了:“喲,這是什麼風,把秦少吹來了。”
左印是真的樂,他和秦驍是高中校友,那時兩個人不打不相識,後來幾年都是一起混。
然而秦驍成績墊底,他成績卻頂尖,左印對學習還是上心的,不像秦驍那麼浪。
後來左印本科學心理學,又出國進修了幾年,前年才回國。
當年秦驍聽說他修心理學的時候,還嗤笑道:“治精神病的?”
左印咬牙笑,懶得和文盲講道理:“但願有一天你別成我的客人。”
秦少當年與他碰杯,浪得一逼:“做夢吧你。”
然而在幾年後,這個薄情寡義的男人在他面前的沙發上坐下,滿臉冷漠道:“開始吧。”
左印快笑瘋了,畢竟幾年兄弟,他也不憋笑,就在辦公室哈哈大笑,笑得捶桌子。
秦驍冷著臉:“笑夠了就開始。”
蘇菱被秦驍按在一旁坐下,她也明白了眼前這個是心理醫生。
這個男人和秦驍年紀看起來差不多大,戴著一副金絲眼鏡,辦公桌上還擺著一套茶具,正在煮茶,滿室茶香。
她咬唇,嘴裡那股血腥氣讓她很難受,但是教養又不許她在這個地方吐出來。
左印笑夠了,眼角眼淚都笑出來了。
他平時看診的時候很正經,笑容也溫和,然而今天這個場面簡直……爽爆,這個笑話他可以笑二十年!
左印在蘇菱身上打量了一圈。
說實話,這姑娘很美。
比左印見過的任何人都好看,關鍵她是被秦驍帶進來的。心理醫生觀察入微,秦驍把人按坐在沙發上的時候,動作惡狠狠,下手卻極輕,生怕碰碎了琉璃一樣。
秦驍進來第一件事就是給她解後面的領帶,他領帶質地好,但那小美人的手腕還是被磨紅了一圈。
左印好笑地看見,秦驍輕輕摩挲了下那個紅印子,心疼到眉頭皺得死緊。
想來不懂女人為什麼這麼嬌弱。
這可不得了,他認識秦驍時都才十五歲,秦少從十五歲開始就活得簡單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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