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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修肯定會在這兒的。
喉嚨那天喊啞了,殷離舟渴得厲害,自己下床倒了杯茶。
茶水不知幾天沒換過了,不僅是涼的,還透著一股澀味。
殷離舟有些嫌棄,但他實在太渴,一時間也顧不上,還是閉眼喝了下去。
一連喝完了一壺,他才覺得舒服了些。
喝了水,大腦也清醒了過來。殷離舟這才想到,他這次受了這麼大的罪,單明修肯定是會來守著他的。
但自己睜眼時卻沒見他,莫非他出了什麼事?
一想到這種可能,殷離舟再也坐不住,拿著外衣便向外面走去。
正好,剛出門就碰見了隔壁的程潞。
程潞為人還算不錯,對殷離舟沒什麼惡意,見他出來了,還主動打了招呼。
你的傷還沒好,怎麼出來了?
殷離舟哪裡顧得上這些,忙問道:程潞,我哥不是,單師兄呢?
程潞聞言笑了笑,你們的關係可真好。
殷離舟沒心思和他打趣,追問道:是出什麼事了嗎?
嗯。程潞見他這麼緊張,也嚴肅了起來,單師兄被罰了,正被關在祠堂呢。
香囊
祠堂?殷離舟聽得滿臉詫異。
當然,這不是因為陌生。畢竟說起祠堂誰還能有他熟悉。
對殷離舟來說,進祠堂領罰簡直是家常便飯一樣的事情。
他詫異的是,祠堂這兩個字竟然有一天能和單明修聯絡在一起。
發生了何事?殷離舟簡直太好奇了。
程潞也是一臉的懵逼,我也不知,掌門突然罰的,沒說原因。
好,我知道了,多謝。
殷離舟說完,便一刻也不再浪費,立刻向祠堂跑去。
祠堂白日裡有看守的人,因此殷離舟翻牆才得以進去。
一落地,便直直向正殿跑去,一把推開大門,叫道:哥。
單明修正跪在卻隱山歷代掌門的牌位前,一聽見殷離舟的聲音,立刻睜開了眼。
然後便見殷離舟孩子一樣向他撲了過來。
你沒事兒吧?有沒有受傷?掌門為何要罰你?
殷離舟一開口便是一連串的問題。一邊問,一邊就要脫了單明修的外衣檢查他的身體。
然而剛碰到衣襟,手便被單明修按了下去。
沒有受傷,師尊只是罰我在這裡思過幾日罷了。
真的?殷離舟有些將信將疑。
單明修點了點頭,扯開了話題,你的傷如何了?痊癒了嗎?
其實還是很疼,但殷離舟怕他擔心,於是笑著拍胸脯道:早就痊癒了,我多強壯啊!
單明修低笑一聲,那就好。
對了,掌門為何罰你?你還沒說呢。殷離舟說著,也在他旁邊跪了下來,一副陪他同甘苦的模樣。
單明修伸手想將他扶起,誰知剛碰到胳膊,手便被殷離舟拍了下去。
哥,祠堂重地,不要動手動腳的。快回答我的問題。
單明修被他逗得失笑,回道: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罷了。
殷離舟見他不願意說,也不再勉強,只好轉移了話題,那要罰你在祠堂跪幾日?
單明修搖了搖頭,眉目淡淡,跪到我想明白為止。
嗯?殷離舟只覺得這話越聽越暈,什麼叫想明白了為止?你有什麼想不明白的?你告訴我,我幫你想。
單明修聞言,轉頭看著他,久久都沒有移開目光。
單明修最守禮法,從不會這樣失禮地盯著一個人。
殷離舟被他看得發毛,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問道:我臉上有東西?
沒有。單明修收回目光,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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