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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就是我和他交手時從他身上扯下來的。
那賊人到底是誰?和血洗轄府的人有關嗎?殷離舟問。
單明修搖了搖頭,尚且不能確定,但是一夥的也說不定,畢竟我們現在也不能確定血洗轄府的就是一個人。
也是。殷離舟說著,目光也落在了那塊玉佩上,這上面有什麼線索?
凌殳抬手,將玉佩翻了個面,抬手指向中間處。
這兒刻著一個秦。
因那個秦字,凌殳決定將洹樾城中所有的秦姓人家都排查一遍。
並且信誓旦旦地說道:若再看見那個身影,一定能一眼認出來。
殷離舟雖然覺得不靠譜,但至少比干坐著等人自己出現強,便也同意了。
轉頭一看單明修,他也起身打算跟著出去。
凌殳自然沒意見,讓人拿了洹樾城的居住名冊分給眾人,便出發了。
洹樾城直通南北,人員密雜,秦姓也多。
他們走了一天,連三分之一都沒排查完。
凌殳倒也不氣餒,難得不再怕苦,日日和他們一起出去。
之後的幾日便都是這樣,白日排查,夜晚防衛。
但偏偏事與願違。
自那以後洹樾城再無一人死亡,排查完所有秦姓人家,也沒找到那玉佩的主人。
真是邪門了!又一次無功而返後,凌殳實在惱火,把玉佩從懷裡掏出,直接摔在了桌上。
殷離舟眼疾手快,一把將玉佩接住,遞給一旁的不渝。
這好歹是塊玉,哪禁得起你這麼摔。
凌殳輕嗤一聲,語氣中滿是不屑,就這品相,說它是塊玉都是在抬舉它,給下人我都嫌丟人,戴它的人肯定也不是什麼上的了檯面的東西。
一旁的不渝伸手將玉接過,神色淡淡,附和道:少爺說得是。
殷離舟無奈地搖了搖頭,給自己倒了杯茶,你和一塊玉置什麼氣?彆著急。
凌殳一聽,冷聲道:站著說話不腰疼,丟家主印的不是你,馬上要繼任的人也不是你,你自然不急。
殷離舟知道他的狗脾氣,也不生氣,自己喝了杯茶,懶洋洋道:行,那你就繼續著急吧。
你
少爺。一直站在他身後的不渝突然開口,打斷了他的話。
凌殳瞪了殷離舟一眼,這才回過頭問他,何事?
不渝看著他,目光沉靜,如往常一般看不出任何情緒,七日後便是受封大典,不能再繼續耽誤了。
凌殳聞言,瞬間啞了聲,扶著桌子緩緩坐下。
許久之後,才悶聲回道:行,那就先回去吧。
畢安閣的受封大典很是隆重,廣發邀貼,八大門派掌門皆受邀前來。
單明修自然也在其中,因此乾脆與他們一同前往荊淮。
殷離舟沒什麼意見,甚至有幾分期待。
因為凌殳這人向來不會苛待自己,衣食住行皆是一流,跟著他也算奢侈出遊一圈。
凌殳的東西多,光整理便是一日,因此出發已經是第二日了。
然後便看見了來接他們的馬車。
殷離舟早就聽說過,凌殳雖是修士,但因受不了風吹日曬,絕不御劍,出行皆靠車馬。
且他的馬車也是修真界一絕。
轎身以烏木製成,並飾以金銀,外有三十二人抬轎,裡面不僅有臥房,書房,甚至還有恭房。
地面鋪以狐皮,人坐其中,如履平地。
雖早有耳聞,但親眼見到,才知一輛馬車也能奢華到這種地步。
一想起自己即使當魔尊那會兒,也過得窮了吧唧的日子,殷離舟覺得心裡有點堵。
怎麼著?沒見過世面被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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