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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一句,不一樣,我和你不一樣。
殷離舟立刻介面道:是不一樣,你比我的影響更加惡劣,合該罰得更重。
廖一卓簡直要被他氣笑,我比你更加惡劣?
是。殷離舟答得理所當然,我與師尊兩情相悅,元夕節上只能說不檢點了些,有傷風化罷了。而你這是作甚?這往小了說叫聚眾鬧事,往大了說叫揭竿而起。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廖一卓咬牙。
殷離舟毫不畏懼,反正就是這個意思,若我說的不對,那你來解釋解釋,今日這是何意?不就是想著人多,好逼迫掌門罰我,廖師弟,不合你意便如此,不如這掌門由你來做?
殷離舟這番話雖胡攪蠻纏,卻也頗為犀利,剛剛還在試圖開啟結界的眾人聞言,接二連三地停下了動作,情緒也平息了些許。
這傻子說得似乎也有些道理。
有人小聲說道,下一秒便被更大的聲音淹了下去。
就算不提這個,你也不配當掌門首徒。無論是人品還是靈力,廖師兄明明都更勝於你。
殷離舟聞言,想起自醒來後眾人對這幅身體主人的評價,也覺得確實不配。剛準備點頭來個退位讓賢,避開眾人視線,今後逃跑也方便。
卻聽一道聲音傳來,誰說他不配。
殷離舟:
殷離舟隨著眾人轉身,便見單明修從遠處緩步走來,站在了他的面前。
剛剛還亂哄哄的人群,瞬間安靜了下來。
單明修的目光掃過眾人,落在了廖一卓身上,這是怎麼回事兒?
廖一卓垂下頭行禮,表面上仍是一副恭敬的神情。
上次元夕節之事,掌門雖已有定奪,然並不能服眾。久積成怨,一夕爆發而引眾怒,弟子實在阻攔不過,只好與諸位同門前來,想尋得一個公平。
你想要什麼公平?單明修淡淡道。
元夕節杜休以下犯上,輕薄尊長,理應重罰。
單明修聞言,牽過殷離舟的手,將他拉至身側,毫不避諱眾人的目光,他是我徒弟,亦是我未來的道侶,本尊並未覺得被他輕薄。然那日他所為確實不妥,故罰一月禁足,還有什麼問題嗎?
單明修的話音剛落,立刻激起一片譁然,殷離舟也是一愣。
先不說二人仍是師徒之名,他還是男子之身,殷離舟竟就這樣毫無顧忌地宣佈了,傳出去又是一個笑話。
但單明修向來對他另待,倒也在意料之中。
眾人的想法似乎和他一樣,一時間竟沒有人再言聲。
單明修見大家沉默了下去,繼續說道:若無事便就此散去,每人去刑堂罰二十板,沒有下次。
說完,拉著殷離舟轉身欲走,卻聽廖一卓突然喝道:弟子不服。
單明修聞言停下了腳步,你有何不服?
廖一卓抬眼看著他,眼中是壓不下去的憤怒,您執掌一派,怎可肆意偏袒?
單明修沉吟片刻,直接道:你是說我當初沒有收你為徒?
廖一卓看向殷離舟,眼中帶著幾分怨毒,一字一句彷彿是從喉嚨擠出,哪怕不是我,哪怕是其他任何一個人,為什麼偏偏是一個靈力低微的傻子?憑什麼是他?就因為掌門您的
廖一卓沒有再說下去,但眾人都心知肚明。
剛平息下來的議論聲悄悄又起。
就是,憑什麼?
明明廖師兄更勝一籌。
單明修對於周圍的議論恍若未聞,聲音平淡,不帶一絲感情,因為他比你更配。
廖一卓難以置信地指向殷離舟,眸子陰沉似水,他?哈哈哈哈哈哈,笑話,若真是如此,掌門今日可敢當著眾人的面讓您的愛徒與我比試一場?
有何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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