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鶯鶯湊近後沒察覺他有問題,於是實話實說:「三哥哥的臉色好白。」
不是那種健康的白色,而是白到失了血色,處處透著一股虛弱不健康。
還是不放心欽容,鶯鶯轉身摸了摸欽容的臉。明明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殿下,卻在鶯鶯抬手時順從的俯首,他溫熱的呼吸噴灑到鶯鶯的腕上,像是故意側頭似的,輕輕用薄唇擦過鶯鶯的掌心。
就像是被貓兒蹭了一下,鶯鶯的掌心被他撩的發麻,趕緊把手抽了回來道:「三哥哥瘦了好多。」
「是身上的傷還沒好嗎?」說著,她將手落在了欽容領口。
自回來後,二人還未那個過,而欽容每日早出晚歸,所以鶯鶯未能看到他身上的傷。正想借著這個機會看看那些傷怎麼樣了,欽容及時按住她的手,他把人又往懷中攬了攬,控制住她的雙手提醒:「鶯鶯,現在是在書房,右揚就在門外。」
「我知道啊……」鶯鶯當然知道這裡是書房,右揚正侯在門外,只是這和鶯鶯檢視他的傷勢有什麼牽扯?
剛開始鶯鶯沒回味過來,掙了掙被欽容控著的手,還想扒開他的衣領檢視傷勢。等回味過來,她停止掙扎臉有些紅了,低弱解釋道:「鶯鶯不是那個意思……」
「那個意思是什麼意思?」欽容唇邊笑意淺淺,摟緊鶯鶯故意逗她。
鶯鶯臉頰鼓了鼓,不太高興喚了聲三哥哥。她這會兒情緒還有些低落,掙扎著想擺脫欽容的控制,右手不小心打在欽容肩膀上。
並不算重的力道,卻換來欽容的鬆手。鶯鶯好似聽到欽容悶哼了一聲,但那聲音太輕又消失的太快,她也不知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三哥哥,你真的沒事嗎?」鶯鶯感覺欽容摟著她的手臂有些僵硬。
「沒事。」欽容睫毛顫動厲害,除了臉色蒼白並看不出異樣。
執起鶯鶯的手按在自己額角,他用雙手環緊鶯鶯的腰身,貼近她低語:「三哥哥只是太累了,鶯鶯幫三哥哥按摩一會兒就好了。」
鶯鶯信以為真,當真就為他按摩起來。
畢竟前世為了討好欽容特意學過這個,所以鶯鶯如今雖然手法生疏了,但該記得還是記得,很清楚如何才能讓欽容放鬆舒適。
「三哥哥,舒服嗎?」兩指輕柔按壓在每一處穴位,鶯鶯見欽容閉上了眼睛,故意湊到他耳邊問了一句。
聽到欽容低低的回應,鶯鶯藉機說出想要出宮散心的事,這不是什麼大事,她也承諾會在天黑前趕回來了,可欽容還是拒絕了她。
「慶王爺的餘黨還未清理乾淨,鶯鶯這個時候出宮並不安全。」有了沉雪之事,欽容哪裡還敢放鶯鶯獨自出宮。
「再幾日罷。」景兆時的事情剛剛右揚已經同他匯報過了,他知道鶯鶯是為何想出去散心。並未提起景兆時的名字,他承諾道:「過幾日三哥哥陪你出去。」
鶯鶯也知欽容是為了她好,沒再過多糾纏,她悶悶嗯了聲。
大概是鶯鶯表現的太乖了,又或許是欽容知曉鶯鶯心情不好,所以輕輕含住她的唇瓣,給了她一個很溫和的吻。
開始這的確是個很溫和的吻,但隨著鶯鶯的『迫切』,溫柔如羽毛的親吻開始加重掠奪。呼吸纏綿間讓鶯鶯忘了一切煩惱,她滿心滿眼都只剩了欽容,於是開始想要得到更多,似是要尋找一個發洩的出口。
「鶯鶯……」欽容也沒料到一個吻會演變成這個樣,等欽容撐著理智按住鶯鶯時,二人衣衫凌亂,懷中的小姑娘眼睛霧濛濛臉頰發紅,嘴巴微張喘著氣。
他是真想就這麼吞下鶯鶯,但心口翻湧起的疼痛正在橫衝直撞。喉嚨腥甜,欽容不想嚇到鶯鶯,所以他摟住她讓她平復了情緒,一下下安撫著她的背道:「現在還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