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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
就這麼說著,王寡婦推開了木門,她本想趁夜逃跑,誰知等大門敞開時外面燈火通亮。
數不清的鐵騎將她的小院子圍住,鐵騎中央的奢華馬車靜靜立在那裡,馬車上懸掛著兩盞燈籠,在夜色下正泛著幽幽的白光。
「拿下!」隨著右揚一聲令下,兩側的鐵騎下馬擒住了王寡婦和芳妹。
王寡婦嚇得腿直哆嗦直接跪在了地上,而芳妹神情有些激動,直勾勾盯著那輛馬車看。右揚懶得同她們廢話,知道自家主子此時心情不好,他直接道:「把解藥交出來!」
「什什什什麼解藥?」王寡婦歪主意多但同樣沒見識,如今被右揚一嚇做了最錯誤的決定,總覺得自己只要打死不認,自己就是安全的。
村婦難纏,這種人要是耍起無賴來更難對付。
右揚殺人辦事是把好手,但面對這種打不得殺不得的人還真不知該如何做,不過就是出言威脅了幾句,這婦人就開始抽抽搭搭裝瘋賣傻,大概是覺得右揚不敢拿她怎麼樣,她有了底氣後就開始大聲嚷嚷。
「草菅人命了!官府的人要屈打成招了這還有沒有王法。」
「天理何在,天理何在吶!」王寡婦明明已經做錯了一次,如今不老老實實認錯竟然又打起歪主意。
她眼珠子一轉,見她家門前的大陣仗當真引來了周圍的鄰居,就開始扯過自家女兒哭嚎:「我們孤兒寡母的可憐人呦,好心收留人過夜,沒想到惹出這麼檔子事。」
「馬車內的大人,您要民婦的命大可以拿去,但求您饒過民婦這可憐的女兒吧!」
她聲音變高開始尖銳,好似故意讓周圍的村民全都聽去:「難道您忘了那夜了嗎?且不提緣由,芳妹那清清白白的女兒身可全讓大人看了去……」
隨著周圍村民越聚越多,這件事也變得越來越難辦。若不是解藥還沒得到手,右揚早就一劍封了這蠢婦的嘴。
「攔住他們!」
右揚吩咐周圍的鐵騎攔住試圖靠近的村民,目光往馬車處落了一眼,他正要拉王寡婦進屋堵了她的嘴,馬車上帳簾微微晃動,一隻修長如玉的手撩開了車簾。
「噓——」夜晚時而寒涼,欽容出來的及並未換下蟒袍,只在外面罩了件玄金披衣。
踏步走到王寡婦面前,他袖擺飄蕩抽出右揚手中的劍,緩慢的動作伴隨著呲啦呲啦的響聲,欽容握著劍將劍尖抵在王寡婦嘴上,語調輕飄飄很是溫柔:「小些聲音,你吵到孤的鶯鶯了。」
……孤?!
劍尖緊貼著王寡婦的嘴巴,鋒利的刃在她哆嗦的唇瓣上劃出血痕。王寡婦雙眸睜的大大的,她看著眼前俊美的男人一時失了聲,欽容勾著唇瓣柔和道:「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把方子交出來。」
有些民間偏方並不外傳,而是一代人傳給一代人只有自己家清楚。
遠比右揚乾淨直接,欽容握住劍柄的手微微旋轉,直接在王寡婦嘴上開了個口子。上位者的氣勢顯露無疑,欽容平和好似再同人談天;「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說,若是說出的話讓孤不滿意,孤可就要把這柄劍續入你的嘴裡。」
一點一點,劍身沒入她的口中穿透她的肚子,拔出時定會裹上一層粘稠血液。
這麼想著,欽容瞳眸沉沉將劍尖插入了王寡婦口中,冰涼的劍身與她的牙齒碰撞發出咯噔咯噔的聲音,此時王寡婦口裡滿滿都是血,芳妹見到哭嚎喊了聲娘,想要靠近又被攔住。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芳妹雖然對欽容有心思,但她對於自己母親做的事並不知情。
王寡婦直到此刻才清楚的知道自己惹了什麼大麻煩,見欽容遲遲不把劍抽出來,她只能忍著劇痛開口:「我我我說,我全部都說!」
每說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