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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兆時去往西南後,期間她多次給他寫信解釋寶霞貴妃的事,不過每一封信都沒有回應。前幾日她又寄出去一封,信中只問他是否安好,然而信件石沉大海仍舊沒有回應,曉黛偷偷打聽過後告訴她,兆時已安全到達落安。
他已安全去了落安,卻不曾回給鶯鶯一封信,鶯鶯不敢相信這人當真狠心與她斷絕關係。她自欺欺人的想,或許是兆時沒收到信吧。
嗯,他一定沒收到她的信。
像兆時那般性子,每次同她吵架耍狠都會說從此勢不兩立有他沒她,結果氣上幾天只要鶯鶯主動尋上他,這人馬上就沒了氣。
將香囊別到腰間,鶯鶯低低道:「你也要平平安安呀。」
西北與西南相距遙遠,想來西北的戰亂波及不到西南,兆時定可以做他的閒散王爺。
鶯鶯去找欽容時,欽容正在廂房同老主持喝茶。
等待欽容出來的功夫,她閒著無事去求了支簽,結果諸事不順是支下下籤,系統嫌棄道:【你果然還是這麼倒黴。】
鶯鶯將竹籤放了回去,正要說些什麼,系統咦了聲道:【這簽不準啊,你一求完你哥哥的任務進度條竟然動了,這明明是好事。】
以為系統故意逗她,所以鶯鶯並沒把系統的話當回事。回去的路上,鶯鶯因為靜山師傅的話心情格外好,欽容目光掃向她腰間別著的香囊,笑著問道:「怎麼這般高興?」
鶯鶯才不會傻到同他說實話,她靠入欽容懷中親了下他的下巴,隨意道:「難得出來一趟,心情自然是好。」
欽容摟著她把人抱入懷中,沒再多問什麼。
馬車緩慢前行,鶯鶯爬上山耗費了太多體力,回城的路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她窩在欽容懷中睡得香甜,不知過了多久被外面的嘈雜聲吵醒,嚶嚀兩聲,她埋首在欽容項窩間蹭了蹭,閉著眼提醒:「曉黛還在景和酒樓等著我們。」
可別把她忘了。
欽容漫不經心把玩著她腰間的香囊,聽到鶯鶯的話應了一聲,吩咐右揚趕車去景和酒樓接曉黛。
曉黛已經在景和酒樓等了他們許久,她坐在寬敞的窗邊面色發白,桌上雜亂堆積著一些話本和糕點袋子,愣愣盯著窗外不知在想什麼。
見到欽容的馬車過來,她一個激靈回了神。整理好情緒拎著東西上了馬車,曉黛看到自家主子正窩在太子懷中打哈欠,焦慮的神情一閃而過,又很快被掩飾好。
「都買了些什麼好東西?」鶯鶯在欽容懷中膩了會兒,才抬頭去看曉黛。
曉黛勉強笑著道:「奴婢逛了一天,幫娘娘買了好些有趣的玩意兒,等回宮奴婢一件件同你講。」
鶯鶯嘆了口氣又道:「先前忘了同你說了,我想吃城南那家的玫瑰酥糕,現在這個時辰肯定沒得賣了。」
這其實是曉黛與鶯鶯之間的暗語,玫瑰酥糕指的就是她們藏在湖岸的包袱,曉黛若是順利拿回包袱就會去城南買玫瑰酥糕,反之則不買。
曉黛呀了聲,可惜道:「是奴婢不好,當真忘了幫娘娘買酥糕了。」
那看來是沒拿到。
鶯鶯的心情沉重起來,總算認認真真往曉黛那兒看去一眼,曉黛在對上她的目光時微微閃爍,有欽容在場二人不敢有太多的交談,很快又別開目光。
「到底發生了何事?」等到回了東宮,鶯鶯趁著欽容不在,總算與曉黛說上話了。
曉黛憋了一路真要憋出內傷了,她跪在鶯鶯面前焦急道:「都怪奴婢不好,奴婢不知裘小公子已經派兵搜去湖岸,去尋包袱時險些被他們發現。」
鶯鶯還當什麼事,「那你被他們發現了嗎?」
曉黛搖頭,「奴婢反應很快,他們不曾看到奴婢的面容,但定知道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