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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覺得生氣,鶯鶯大力按著欽容的肩膀將他按在了榻上。她活了兩世都沒見欽容對她發過脾氣,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鶯鶯忽然很想看看欽容對她變臉發脾氣的模樣。
「鶯鶯?」欽容被她壓在了身下,手臂自然圈在了她的腰身。
不知是不是因為心情不好,今日的鶯鶯膽子格外的大,還敢動手去扒他的衣裳。欽容按住她的手想要阻止她,結果被鶯鶯一口咬在了手腕上。
「不準動!」鶯鶯在欽容手腕上留下一串牙印,抓著他的手腕往下壓,趴在他身上咬向他的薄唇。
鶯鶯想,憑什麼長得好性子好的人天生招人喜歡,很多時候欽容明明什麼都沒做,只單單往那一站就能收穫一群姑娘的芳心,而她呢?憑什麼她什麼都沒做,很多時候人都不在場都要被人潑髒水,兩世到頭來都沒人對她告白。
……兩世來不痛快的都是她一人,這一點也不公平。
想起剛剛秋露在她面前的演戲,鶯鶯又狠狠咬上欽容的唇瓣,按著他的雙手趴在他耳邊問:「我自認性子好家世好相貌也不錯,怎麼就沒愛慕我的侍衛,在三哥哥面前演戲吸引我的注意呢。」
鶯鶯知道好多人都在背地裡嚼舌根,說惡毒愚蠢的顧鶯鶯配不上溫潤柔和的太子欽容,她以前雖然不在意這些話,但不代表如今也不在意。
鶯鶯也是口快了,心裡的不滿沒過腦子就直接同欽容抱怨出來。欽容圈著鶯鶯的手臂收緊,黑幽幽的眸注視著伏在他身上的鶯鶯,吐息清淺問:「……鶯鶯還想要誰的愛慕?」
試問,哪家的侍衛膽子大到敢愛慕太子妃,還敢跑去太子面前作妖求吸引太子妃的注意?不要命了嗎。
世間多是庸俗無真眼之人,像鶯鶯這樣的姑娘,但凡看上她的必定不是等閒之輩。
鶯鶯被酸意沖昏了頭,還真順著欽容的話細想了一遍道:「鶯鶯想要好多好多愛慕我的人呢。」
她也想讓那群人去欽容面前演戲作妖,死纏著欽容利用各種方式吸引她的注意,她也想讓欽容不痛快、體驗下她的感受。
欽容聽到她的話沉默了,圈著鶯鶯任由她將自己身上的蟒袍解的凌散,直到他衣衫敞開脖頸間傳來濕漉漉的觸感,他才稍有動作扣住了鶯鶯的腦袋,就著這個姿勢與她唇瓣糾纏在一起。
帳幔晃動,偶會盪開一角。榻下的兩隻小貓窩靠在一起,小白貓聽著帳幔內的聲音喵喵叫了兩聲,很快就有軟綿綿的回應聲。
「可是情人喃又發作了?」有低悅的男聲在帳內傳出。
與貓兒似的聲音支吾兩聲,鶯鶯今日就是想看看欽容發脾氣的模樣,於是就勾著他的脖子道:「這次想咬三哥哥的脖子。」
「好。」欽容很輕易應下,與她額頭抵著額頭,他低笑著應道:「但鶯鶯總要付出點代價給三哥哥。」
咬脖子可不是個好習慣,就算欽容再寵鶯鶯也不能慣著她這愛好。
「……」
鶯鶯同欽容『廝混』了好長一會兒,開始是鶯鶯不想放過欽容,後來是欽容不願意放開她。
畢竟還是白天,兩人也不能太過分,鶯鶯情人喃發作後開始昏昏欲睡,也很快沒了力氣。當她窩在欽容懷中準備補個午覺時,她感覺欽容吻上了她的眼角,抱著她低語道:「鶯鶯有三哥哥愛著就夠了。」
不能有其他人出現,他們也不會出現。
鶯鶯瞌睡蟲散了些,她睜開眼睫看向欽容,水汪汪的眼睛還有些發紅,欽容摸了摸她的發柔聲問:「怎麼了?」
「沒,沒事。」鶯鶯又重新閉上眼睛。
先前她被憤怒沖昏了頭,忘了很多隱藏的危險。欽容哪裡是沒吃過鶯鶯的醋,只不過他每次吃醋時牽扯到的人都太多,鶯鶯大多數時候都只顧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