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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西恩,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知道我不能這麼做,但、只是,我真的真的好疲憊、好恐懼,在這裡我誰都不能相信,也沒有人可以依靠。盧西恩只有你,只有你在這個時候給了我溫暖,為我帶來了希望。」
「你對我這麼的好,我不能害了你,也是為了不讓自己繼續錯下去。所以,你絕對不能解除婚約,我不想奪走你和那位侯爵小姐的幸福,你們值得一個讓無數人羨慕和憧憬的未來。」
……
我訴說了許多許多。
盧西恩沒有出過聲,可他卻回抱住了我。
我能感覺得到,伴隨我的話語,他擁抱著我的手臂變得更緊了。
但——
正當他二度想對我許下諾言的時候,我卻猛地推開了他,和他拉開了距離。
我抹掉了臉上的淚水,別開視線,苦笑道:「對不起,盧西恩,是我逾越了。」
「請你忘了我吧。」
雖是如此說著,可我知道,越想忘記的東西,便越是忘不掉。
所以,千萬不要忘記我,請繼續愛著我吧,我親愛的前男友。
……
自盧西恩那日走後——他的錢理所當然地留下了,我沒有再收到過他意圖解除婚約的訊息,看來,他確確實實聽了我的話,沒有去做哪些可能置我於危險的境地的事情。
而眼下,我開始對香施紀下手了。
完完全全按照了我給伊芙所看、毒得不輕的企劃案,我對香施紀伸出了毒手——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搞垮它,垮到不能再垮為止。
只要徹底摧毀了它,拔除一顆顆隱藏著的毒瘤,才能迎來新生。
對於我幾乎稱得上是的燒錢行徑,伊蓮恩在摧心剖肝之餘又表示了理解。
畢竟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她已經相當習慣看著我搬起石頭砸自己腳諸如此類的事情了。
噢。
我能感受的到,伊蓮恩在我的摧殘下,心臟正在日漸強大!
正當我忙著在香施紀裡大動干戈、和手握三成股權的伊芙鬥智鬥勇的時候,大半個月的光陰如白駒過隙轉瞬即逝。
但今天,只有今天,我空出了時間,什麼都沒有安排。
因為今天,是我邀請羅莎琳德·拉格瓦桑到來貓眼石莊園做客的日子。她既是我在學時期的好友,又是帕什的親妹妹。
正如我之前所說,若是貴族之間上門拜訪,一般是兩邊互換了信函後,再決定時間、地點。可見我半月前寄出的信函遲遲得不到回應,便擅作主張地決定了日子。
縱然羅莎琳德並沒有貴族的身份,可由於她的哥哥——當前是神聖騎士團的副官、同時是下一屆騎士團團長的大熱人選,他們在帝都的待遇可以說是比我還要好。
坦白說,關於羅莎琳德究竟會不會來這件事,我不是太拿得穩。
甚至於她還願不願意繼續與我交際,也說不準。
畢竟,當初得知我要嫁給勞萊伯爵的時候,我們已經鬧得差不多要決裂了。
羅莎琳德實在沒有辦法容忍在她心中的偶像(?)、幾乎可以與女神(?)相媲美的我,嫁給一個可以當我爸爸的老男人。
不,準確來說,按照她的說法——我不應該屬於任何人,因為沒有人配得上我,獨自美麗才該是我人生的綻放方式。
而在她眼裡是如此不凡的我,捨棄了獨美,心甘情願地被泥濘玷汙。
那就相當於眼睜睜地見著自己粉了好幾年的偶像嫁給了一個在她眼中不值一提的渣滓,可由於愛得太深,無法遺忘和割捨,所以她就變成了——黑粉。
正當我糾結著已經蛻變成黑粉的羅莎琳德到底會不會應邀之時,守門人送來了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