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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與修,早洩。
鑽在被子裡逃避事實的陸與修總覺得明天群裡就會被這五個字瘋狂刷屏。
明月對著這鼓起來的一坨哭笑不得,除了經常不見人的高晉陽,他是二區這幾個裡最高的,但大家總說他智商全長在個兒上。平日裡明月是跟風說他兩句“傻大個兒”,可別人一說她又護著,覺得陸與修是大智若愚。
現在他這模樣,愚還是愚,大智慧是杳無蹤影。
她推推這團被褥,“陸與修?我不會說出去噠!”
“我不信。”他的聲音悶悶的,“你肯定轉頭就告訴阿澤,然後他就會瘋狂嘲笑我,拿個大喇叭喊到二區人盡皆知!”
聽起來像是她和趙和澤的作風,明月憋不住笑,卻依然保證,“我真不會!”
千算萬算誰能知道,初夜的時候早有準備,沒弄得丟臉,這久別重逢,反而落到這步田地。
“不然我們再來一次,你這次忍住?”她這就有些拿他開玩笑的意思。
陸與修坐起來,被子還披在頭上,剛興高采烈地想行動,又把腳收回去,嚴肅地,“那不行,第一次和第二次能一樣嗎,第二次表現得再好,也掩蓋不了第一次的失敗!”
“那你要怎麼樣?”明月覺得他就是瞎矯情,“我都沒嫌棄你。”
“你真不說出去?”
她湊上去和他裹進一條被子,兩人貼得毫無縫隙,“我發誓!”
“那你說的再來一次還算數不?”他又在她頸邊小雞啄米似的親,一下接一下,一下再一下。他嘗不出什麼味,明月只覺得癢癢。
他的手也伸進她的睡裙裡,卻不急著把玩那兩乳,而是在背後胡亂摸。他力氣越輕,越有撩撥意味。
明月靠在陸與修的肩膀上,“算。”
“那你嘴巴不累啊?”
她卻搖搖頭,“這次不用嘴巴。”
“用手?”
“用那裡。”在他頸間昂頭,明月拉過他的一隻手,放在自己小腹上。
陸與修覺得他渾身都燒得慌,夏天裹著這被子真是容易燥熱,他一把掀開,“你……還行?”
“但你別告訴陸與辭。”明月讓他的手繼續向下,摸進內褲裡,因著面對面的姿勢,他中指指尖先摸到的是花珠,而後才是肉縫。輕輕屈指,已進去少許,裡面依舊水澤豐沛,“他要是知道我裝不行,逼得他走後門,結果轉過頭就跟你這那,我死定了。”
“我哥怎麼又走後門。”陸與修是替她心疼,手都繼續向下想要摸摸那地方。
明月趕緊止住他的動作,臉上緋紅,“還挺舒服的……”
合著還是他多心了。
“現在你有我的把柄,我也有你的把柄。”陸與修指頭插進嫩穴,先替她做足擴張,“咱倆都守口如瓶,不讓他們知道。”
“好。”明月再沒多餘力氣,倒在他身上。
很快肉穴就準備好,他輕輕把布料拉到旁邊,甦醒囂張的肉棒就捅進去,兩人坐著擁抱對方顛簸起來。
這距離太近,她就坐在肉棒上,陸與修輕輕頂胯就能讓這東西在甬道里大幅度戳弄,小穴痠麻交替,在與他的接吻中更容易沉迷。
抽插幅度不大,但頻率極快,肉棒像是在裡面跳躍一樣,四下頂到媚肉。明月止不住地哼,被陸與修用嘴堵住。
“小聲點,你也知道老房子隔音不好。”他提醒她,“別把我爸媽吵醒了。”
“嗯……”她這聲,也不知是舒服的喟嘆還是對他的回答。
因為有所顧慮,他們不敢做得激烈,就在這小房間裡悄悄地進行著,也正是這樣,才讓這性愛時間被拉得無比漫長。
陸與修終於捨得在她身體裡注入,已經不知是何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