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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這兩個人住在一起，絕對是自己虐自己。

白元坐到顧清北身邊，九條尾巴充斥著佔有慾，「我的人，我就抱著。」

「是是是，我又不跟你搶。」羅霄十分敷衍，「師傅，現在聯邦那邊應該已經知道你回來了，那是不是也不用繼續隱瞞身份？這段時間生病死亡的幼獸數量已經有些控制不住了，最好還是儘快開始授課和救治。」

「你跟我學了這麼多年，這種小事都解決不了，要你何用。」顧清北沒什麼胃口，隨手夾了幾筷子小菜就不動了。

白元更是吃都沒吃，一心盯著顧清北。

之前白元還是獸型的時候，在顧清北吃飯的時候，他就一直盯著，按理說在吃飯的時候被這樣一種熱烈的視線盯著誰都會有些不適感，顧清北卻罕見的沒有任何反應，就跟習慣了一樣。

「師傅，簡單的發熱我可以解決，但是更嚴重的病症我就無能為力了，再加上之前你留下來的藥已經用的差不多了，巧婦還難為無米之炊呢，沒有藥，我拿什麼治病啊。」

羅霄委屈巴巴的看著顧清北，他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那些個醫療手段簡直不是正常人接受的範疇之內，困難的要死，要不是他天資聰穎，恐怕到現在都學不會退燒。

顧清北：「……」

「那就……把醫院重新開起來吧。」

這裡充斥著酒精的味道，應該是以前留下的習慣，也不用怎麼打掃，一次性的醫療器械也是充裕的，剩下的一會看看還差什麼，直接用123買過來。

對了……123？！

顧清北猛地一滯，都把這個系統給忘了！

「你們先吃，我上去一下。」說著，顧清北不等兩人回應，轉身就走，神色匆匆。

羅霄茫然的叼著嘴裡的青菜，「師傅怎麼了？」

白元微微眯起雙眸，搖了搖頭。

樓上，顧清北一進門就趴到了床上，他沒有關門，因為白元的尾巴一直纏在他身上，只因為這些尾巴沒有給他的正常生活和活動新增什麼麻煩，要不然他肯定不會縱容白元。

「123你在不在？」

123：【系統已死，有事燒紙。】

顧清北：「死？系統難道不應該是恢復出廠設定嗎？」

123：【宿主大人你要冷靜！一旦恢復出廠設定，我這麼天真可愛活潑善良的小系統就會變成沉悶無聊的垃圾了！你忍心嗎？！！】

「忍心。」

123：【不愧是我的宿主，夠冷血。】

「彼此彼此。」顧清北：「快點痛快的把你出現的原因交代清楚，不然……我就讓你變垃圾。」

123：【我的存在肯定就是為了幫助宿主振興帝國的幼獸醫療事業啊！】

顧清北眯了眯眼睛：「你不是存在於我腦海當中的意識對吧？」

一開始他就懷疑過這個問題，但是被系統給糊弄過去了，現在仔細想想，事情還是有待考究。

123：【宿主！你這個想法有點危險，請快點停止你的想法！】

「嗯哼？」顧清北冷哼一聲，臉色意味不明。

123：【我是博士設計出來的主腦程式，一直跟著你的，淘寶系統是結合了古地球位面的通道，便於您購買東西。】

顧清北敏銳的察覺到了一個詞：「一直？」

「好像是我出事以後你才出現的吧。」

123：【因為之前我被病毒壓制了，在宿主靈魂兩次脫離的時候，我正忙著防毒，一直到宿主重新回來，我的病毒才被清除乾淨。】

「怎麼染上的病毒？」

123：【還不是聯邦那些腦殘弄出來的！】

說到這123就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