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第3/3 頁)
幫我看看怎樣?”
平時只見她在家大t恤、出門工作裙,此刻女人的長髮順垂著,髮量細密,肩膀勻稱,纖細的吊帶勾勒著柔和曲線,露出一片雪白猶抱琵琶半遮面,稍稍動一動便嬌媚動人。
井楓瞪眼咋舌:“臥槽,你穿成這樣是要砸你姐場子嗎,存心挨板磚?”
許鹿鳴嚅著唇角說:“天生麗質我有什麼辦法?”
反正只要是季蕭蕭的場合,許鹿鳴無論穿什麼,季蕭蕭都會覺得她是去搶風頭、砸場子的。
許鹿鳴也不知道季蕭蕭對自己的這份嫌隙是從哪裡來,明明季蕭蕭美得無需挑剔,上的又是重點名牌大學。只是她的美跟自己的不在一個風格上罷了。而且許鹿鳴唸的還是野-雞學校,就花錢能上的那種,根本沒什麼可比的啊。
職高跟鍾洲衍談的那一年,真的嚴重透支了許鹿鳴的自卑與倔強。那個高了自己一個多頭的男生,英俊得無可比擬,卻又高冷清貴如仙祗,根本不是和她一個世界的人,偏偏非要扯在一起。最後凌亂衝動了一場分道揚鑣,許鹿鳴的少女心也就崩塌得一敗塗地。
多虧了季蕭蕭對她的忌憚,許鹿鳴確切地說,就是從季蕭蕭對她的忌憚裡,才後知後覺逐漸找回了自己的“殺傷力”。
她大學是在義大利讀的,一所花錢就能上的服裝設計學院,學校偏西方學生多,中\日\韓的也有幾個。生得眉目靈犀唇紅膚白身段嬌憨的許鹿鳴,一入學就成為了男生們關注的目標,追她的人不少,金髮碧眼高鼻樑的,許鹿鳴瞅著順眼的了當然會心動。
但她卻像一塊精心砌鑿的蛋糕,看著美味誘人,咬下去卻發現是難下口的樣品模型。
早先許鹿鳴還可以被理解為東方女孩的羞澀保守,聽許鹿鳴眼眸晶晶地解釋:“i’ rry, i was too nervo(緊張)”俊朗的男生們還很紳士地表示理解和珍惜。
但第二回 、第三回……隨著接觸的加深,每次接吻許鹿鳴仍是像木頭一樣,舌頭打結,能聽見四排牙齒在口腔裡的尷尬碰撞。再聽許鹿鳴言辭耿耿i’ rry的解釋,男生們的表情就複雜了,如同受到了羞辱,且逐漸麻木。
全拜鍾洲衍所賜。
那個刻薄又嘴毒的衍少。每次她一跟人動情,就情不由衷地發僵。
算算下來,大學四年她一共交往了也有二三十個,絕大部分都不超過四天。後期她就只是那個令人垂涎卻無法企及的尤物小甜點了。人們送她一個綽號,叫“科科小姐”,意即她接吻時的不可理喻。也就只有剛入校的大一新生,才會在前半個學期對她發起過攻勢。
是的,許鹿鳴有x無能。
畢業後許鹿鳴如釋重負,扔包袱似的甩掉了綽號逃回國內。
所以她現在隱藏得很深,基本除非自己真能有不可抑制的性’-衝動發作時,她都不會再跟人發生一點點密切接觸。不能好不容易甩掉了那尬天的帽子,回來再重新戴一個。
但反正這個世界上,每個被掩藏在正常外表下的奇形怪狀人又何止千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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