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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玩藝兒送給姑娘。&rdo;

&ldo;是什麼？&rdo;我好奇地開啟，掏出幾張薄薄的皮兒來，心中一喜：&ldo;人皮面具？&rdo;

&ldo;姑娘倒是好眼光。&rdo;玉蝶兒得意地一笑，道，&ldo;姑娘莫小看這人皮面具，每一張都不是易得的。這人皮面具的做法極其殘忍，是從真人臉上剝下來的，在下行走江湖多年，也只尋得這幾張。&rdo;

我打了個寒噤，想到要將這東西往臉上套，我的寒毛都豎起來了。我一直以為人皮面具只不過是取個名字，沒想到竟是從真人臉上剝皮做成的。但想到自己的計劃，再發寒也得要，我拿起一張問他：&ldo;這東西怎麼用？&rdo;

他將使用之法說給我，我走到梳妝檯前，對著鏡子仔細套到臉上，只見鏡中映出一個三四十歲的村婦，面黃唇白，一副病容，哪裡還有半分我的影子，心中不禁一喜，果然是好東西。一時玩心大起，將那幾張面具一一在臉上試套起來，見自己一會兒變成個唇紅齒白的少年，一會兒變成個老態龍鐘的老嫗，覺得萬分有趣，忍不住笑出聲來。

玉蝶兒倒也不催我，大約我在他眼裡也是個有趣的人，只笑著一直望著我扮來扮去。我將那幾張面具一一試完，回頭見他充滿興味的表情，才稍稍收了收喜態，將那幾張面具小心地收回錦囊裡，揣到懷裡，走到他身邊道：&ldo;小女子謝謝玉公子這份兒禮，這便將那法子告訴公子。&rdo;說著，低頭附到他耳邊，將心中想那法子悉數告之。

他聽了我的話，抬頭望我，眼中閃過一絲訝色：&ldo;姑娘是說……&rdo;

&ldo;噓‐‐&rdo;我豎起食指到唇邊，輕聲道，&ldo;小心隔牆有耳，玉公子聽明白了，記在心裡就是了。&rdo;

他沉吟半晌，才抬頭望著我道，&ldo;姑娘這法子，風險可大了，而且真假難辯……&rdo;

&ldo;玉公子別無選擇，不是麼？而且這件事，只有玉公子你自己才能做得到。&rdo;我笑了笑，坐下來，道，&ldo;真假麼，試過便知道了，風險麼，再險，險得過公子如今的處境麼？&rdo;

他一眨不眨地望著我，唇邊緩緩浮出一個笑容：&ldo;姑娘所言甚是，這法子風險雖大，倒是一勞永逸。&rdo;

我笑了笑，從桌上翻出兩個茶杯，斟滿茶，舉起一杯，笑道：&ldo;這杯茶，卡門預祝玉公子順利脫險。&rdo;

他&ldo;哈哈&rdo;一笑，端起茶杯，輕碰了一下我手中的杯子，笑道：&ldo;姑娘真是玉某此生所見最聰明的女子。&rdo;他仰頭將那茶一飲而盡，笑道：&ldo;姑娘這樣的女子，玉某真是越來越捨不得放手了……&rdo;

&ldo;招惹到我這樣的女子，不是什麼好事，玉公子是聰明人，不會做傻事。&rdo;我淡淡一笑，喝了杯中的茶，放下茶盞。

玉蝶兒眼中閃過一道異芒，笑道：&ldo;姑娘這番話，玉某記住了，告辭。&rdo;說完，推開窗躍了出去，他鬼魅的身影轉瞬即逝。我望著窗外朦朧的樹影，輕聲笑起來。

‐‐2006、9、23

正文 第45章 腐辱

一早辭了平安回倚紅樓，我沒見到寂將軍，聽說上早朝去了。回了倚紅樓，月娘到我房裡，見我換了衣衫，正蜷在椅榻上發呆，笑道：&ldo;姑娘昨晚在寂將軍府裡留宿，還習慣麼？&rdo;

我抬眼瞥了她一眼，笑道：&ldo;月媽媽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