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惹 第11節(第2/4 頁)
不妨礙,她所有的在他眼中都是極致。阮蓓的眼眸澈澈的,可她身姿卻甚契合。她就是個能身心感受分離的女人,譬如那天收銀臺前,手眼耳口各忙各的。
楚二爺的處世為人裡,很懂得照顧別人的感受。淡然地抵在她耳邊,低喘道:“又如何?是你純得像張紙,慢慢來,等你動了心就會不一樣。”
他抑制下炙灼的內幕,禁制地與阮蓓錯開距離。
被女人的冷感忽而激醒,記起佰虹門裡恪守的準則。此刻做的事遠遠出乎他的預期,他說給她時間考慮,何嘗不是給自己確定,是否真的把這溫婉可人的女人帶下水。
楚勳便也沉默下來,扯過被子道:“先進展到這,休息吧。”
掖好她的裙子,隔著薄衣又寵了一圈,抱緊睡下。
阮蓓背對過去,生疏於面對他的凜冽。
這一覺竟然睡得挺踏實。
雖然才不到四小時,精神卻已恢復倍加。清晨五點鐘,楚勳睨了眼女人睡夢中的臉,她睡著是自個蜷過去的,半抱手臂滑到了床沿,裙裾堆砌腰上,一幕白皙嬌糯。誰見了這副場面能想到她冷感,呵,對他一點都不帶眷的。
男人輕齧那白糯,“想好告訴我。”她睡得香甜,濃卷睫毛似霧。滿腹柔情從樓梯走下來。
門前房東太太在打掃,熱情巴結道:“先生你這就走啦?不等阿蓓一起用過早點?以後常來玩呢。”
楚勳想起嚴睿,醋意湧起。只有他清楚自己的偏執、佔有慾,由她阮蓓給啟用了。
頓足問道:“她常帶朋友過來?”
郝太太忙擺手:“沒有沒有,是我的口頭禪,說話習慣。你是她 酒會美人
阮蓓醒來時,某人已經離開了,房間裡沒留下痕跡似的,只有桌上盛粥的碗。
她對著鏡子照照,玉軟花柔,嫣紅奪目,昨晚與她五指緊扣,饜足了半個多鍾。灼熾的觸感深刻,裙上還餘有他的龍涎淡香,彷彿他繾綣花草的輕響猶在耳畔。
阮蓓知道楚勳醒來齧她臀腴了,她不知如何面對,便裝作未醒。
進展得太快,她始料未及,甚至對這男人的根底還未清楚。
昨晚房東來敲門,真不應該下去。
阮蓓對楚勳的確有悸動,然一記起昨晚冷卻的現場,她便不知會怎麼發展。
當下收拾心境,上過一天班,隔天週六,搭上電車去了嚴怡家。
嚴府在棲霞路的一棟花園別墅,幾個小臺階上去,是個院子。阮蓓站門前摁鈴,鈴鐺剛響,嚴怡已經欣喜地迎開門來,跳著抱住她說:“哎呀,阮蓓你總算來了!一直在等著,趁客人還沒到,趕緊先給你好好妝扮妝扮!”
嚴怡自己已經收拾好了,玫瑰紅的花瓣開領長裙,露出頸前雪白,一串珍珠鑲金項鍊,點綴得明豔靚麗。
阮蓓穿著杭月青的學生式旗袍,白色低跟皮鞋。嚴怡把她轉了一圈,嘆道:“我不過才一個星期沒見你,怎麼感覺你好像變了呢。就這樣子帶給他們瞧瞧,也是另一番的美貌,說,是不是戀愛了?”
阮蓓臉一燙,忙矢口否認:“哪呢,大抵在酒館裡做工,每天的酒香薰得面板好看了些,快別取笑我了。”
說得嚴怡點點頭,知道她在申城並沒認識誰人,便不再逗趣了。
嚴家開的翔發銀行,雖然是個小銀行,可兩個嫡子女卻很會來事兒。平時酒會、宴會不斷,與各家關係都打點得很好。
也只有這樣籠絡關係,才能夠把各財團、實業家的商務拉進來。
大公子嚴睿是個高挺的男人,梳靠背分頭,面板白,眼睛彎,天生自帶桃花。正在客廳里布置忙活,檢查燈光、音響和花籃。
嚴怡牽著阮蓓,小心翼翼避開她哥哥,像寶一樣藏著,先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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