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惹 第25節(第4/5 頁)
軍]人了,而且都一個月沒和左銓鈞聯絡過,左銓鈞應該投入到他熱血的家國事業中。阮蓓對左銓鈞敬重,但已說過是朋友就只做朋友。
她應楚勳道:“我是喜歡軍]裝,可沒說一定要找軍]職,這不是已經找你楚勳了,到現在你還吃醋。若是如此,那天不該放楚二爺上樓,給你煮什麼粥,買瓶汽水算了。”
沒那一次,阮蓓大抵不會和他繼續發展,她來申城本就為了求學,並無其餘打算。結果現在和他纏綿得,阮蓓都覺不像是自己。
楚勳沒與她爭辯,似乎並沒多麼在意那一身制服。
他鳳眼犀利,戲哂道:“是不是太太心裡清楚,看場歌劇都能盯著人軍]裝多幾眼!”說著,又懲罰似地兜起她後頸親暱。
阮蓓忽而瞥見他純黑墨玉的扳戒,想到週五上午霓佐官的檢查,好奇問道:“他們為什麼檢查你戒指?這塊玉挺特別的。”
檢查的豈是戒指,楚勳冷笑:“誰知道。”
他道了句粗口,把黑玉摘下來,露出才被阮蓓咬過的痕印。解釋道:“祖傳的,是塊龍尾玉,要考據得從侏羅紀時代說起了,從那時就開始衍化成型的珍貴寶石。把它戴在身上,若許願便得順遂。我許願遇到心儀的女人,終於在二十四歲生日這天得償所願,遇到了天作之合的阮寶貝!”
阮蓓不是第一天被他恭維,曉得這男人若哄起人來甚為周到動聽。但他根本就不是個許願得到女人的人,阮蓓的重點在他後半句話。
不由問道:“上週是你生日?楚勳你不早說,我還沒給你準備禮物呢。”他送了她那許多奢貴名品,她連男人一雙襪子都沒給過。
廣東中學裡的女學生們有一段時間流行星座,阮蓓從前也跟著玩。他竟是公立五月生的金牛。阮蓓忽然便了解了他的禁制與克謹,對於楚勳這一類男人來說,可靠的利益才是至上。
阮蓓十九,他比她大了五歲。
然而他今晚,卻是肆意兇冽得讓人言語赧述。從阮蓓說了愛他起,楚勳寵得她應接不暇。
楚勳抬頭,瞥見自己食指上因戴戒指而分出的色層,默然道:“阮阮就是我最寶貴的禮物。之後把它送給你,你替我保管好它!”
他鳳眼暗沉,決定不再戴任何東西。
摘下的玉剛熨上肌膚,有一抹涼涼的潤感。阮蓓低頭看,他竟把它掛在了她的花暈。男人隔著玉,在靜謐的燈光下拉扯撩人響動。
阮蓓忍不住輕蠕,楚勳睇了眼她白桃]臀,忽而道:“要麼現在送我個禮物,也像我幫你一樣,,。”
他後面兩個字是附在阮蓓耳畔說的。
阮蓓頓時臉燙。很久之後,她紅唇灼酥,嘴角沾著清濯,被楚勳拉進懷裡。楚勳環住她膝,才剛結束他卻頃刻又佔欲襲來,阮蓓音樂奏響,口中的清濯下意識淌入了心脾。
單薄的鵝絨被扭擰,燈光摁暗一片漆黑,逐漸勾畫綺麗的曼妙。
隔天起來吃早餐,已經九點多鐘了。溫姨喜歡阮蓓這姑娘,她是草原人,特地煮了一道銅鍋奶茶招待。地道的風味,平時當做早餐,楚勳小董賀伯都甚喜歡。她早早起來準備材料,加了炒米、堅果仁、風乾牛肉等,又想著女孩子太瘦,該補補,便再添了奶乾和奶皮豆腐,分外的正宗。
那鹹甜的醇厚奶香,誘得人胃口舒展,阮蓓本也餓了,怎的喝進去卻捂嘴泛了一酸。
溫姨注意到,不禁凝著阮蓓盈盈小腰看。雖然二公子才把阮小姐領回家,但不確定在外面已戀愛多久,連天不亮都在纏綿,可說不好就是了。溫姨漾上歡喜,關切地問:“是胃酸了?”
阮蓓尚未反應明白,楚勳已猜著溫姨誤會了。他開的夜場和娛樂公司,對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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