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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扶歡心思細膩,從傷亡的刺客中尋到了些蛛絲馬跡,甚至與三殿下的這位未婚妻有關,這便是扶歡對趙臨鳶有所戒備的原因,可褚瑟偏不避著她,扶歡只能無奈。
「殿下,這撥刺客的功夫有些像朝中重臣培養出來的死士,誰人皆知朝中重臣大多是翊王殿下的黨羽,表面上看,這件事確實像是翊王殿下的謀劃。但扶歡找人驗過這些死者的兵器,分明是來自昭雲國!若是如此,這場行刺分明是昭雲國的賊人所為,意圖栽贓嫁禍南霄宮!」
「昭雲國?」在扶歡匯報的時候,趙臨鳶手中的茶杯叩到了桌上,杯中的茶被濺出了兩滴,「這場刺殺是衝著承歡宮而來,扶歡啊,你的意思是說我昭雲國不惜搭上本公主的性命,也要刺殺三殿下嗎?!」
「鳶兒,扶歡不是這個意思。」褚瑟適時地扯了扯趙臨鳶的衣袖,阻止她對扶歡繼續發難。
可扶歡偏不肯罷休,繼續道:「昭雲國是否會傷公主,婢子不知,但這場刺殺與昭雲國脫不了幹係,只怕公主不會全然不知情吧?若是公主與昭雲國之人勾結,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合作,婢子也很難再查探下去。」
「扶歡!」褚瑟急了,立刻打斷了她。
「合作?」趙臨鳶瞧了瞧似是為三殿下義憤填膺的扶歡,便再不與她打啞謎,「你說的是哪次合作?是殆夷國對相朝發兵,可對方背後指使卻是昭雲國王室的那次合作嗎?扶歡啊,你該不會是懷疑本公主意圖對相朝不利、對三殿下不利吧?」
扶歡一怔,這就是她懷疑趙臨鳶的地方,卻不曾想對方竟絲毫不否認,反而如此堂而皇之地說了出來。
趙臨鳶看著扶歡的反應,笑了一下,她果然知情啊,如此一來,趙臨鳶便驗證了心中的猜想,「看來你的本事不小,一個無權無勢的女子,竟能將朝堂上與戰場上的事查得分明,連陛下都不知道的事,扶歡你卻知道,可真是能耐啊。那麼你告訴我,你與二殿下,究竟是和關係?」
聞言,褚瑟的眸色微微變化,看向了扶歡。
「你胡說!"扶歡急切否認道:「扶歡侍奉在三殿下身側已有多年,不論朝堂內外,自然該替三殿下分憂,這是扶歡份內之事,如果公主以此認為扶歡與南霄宮有所勾結,那簡直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她看向褚瑟,「三殿下,您不可聽信旁言,懷疑扶歡對您的一片心啊tຊ!」
褚瑟的眼神飄了飄。
扶歡與南霄宮的關係,褚瑟心中當然清楚,可他不明白的是,趙臨鳶怎麼會提起這些事?
褚瑟假意替扶歡解圍:「公主多慮了,扶歡是本王身邊的人,本王絕對相信她。但扶歡所言,公主與南霄宮有所勾結,想必其中必有誤會,本王會讓扶歡……不,本王會親自查明此事,還公主一個清白。」
「清白?」趙臨鳶欲笑,但終究還是忍了下去,「三殿下莫不是在與本公主開玩笑,本公主是否清白,需要你去向區區一個女婢證明嗎?」
褚瑟一怔,意識到自己將才所言不妥,不過他本來想告訴她的是,他相信她與刺客絕無勾結,卻不曾想她卻揪著自己與扶歡這層微妙的信任關係來發難。
趙臨鳶緩緩走向扶歡,笑中藏有幾分詭異,「扶歡啊,你在緊張什麼?」
她輕輕捏起扶歡的下巴,抬起,與自己四目相對,輕聲說道:「本公主不過是問了一句,你與二殿下是何關係,何時說過你與褚離歌有所勾結?你這麼急於撇清自己與南霄宮的關係,又是在掩飾什麼呢?難道這天底下,只有一位二殿下嗎?」
扶歡怔然,不可置信地緩緩搖頭,「你……你說什麼?」
褚瑟聽完趙臨鳶的最後一句話,也愣住了。
趙臨鳶卻只是隨意笑了笑,「沒什麼,我只是突然想到了一個人,我的二哥,趙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