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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遂川:「你來幾天了?」
杜興晨:「來了三天了。」
晉遂川:「你的客房在哪裡?」
杜興晨:「在南岸b樓的1208室。」
晉遂川:「你來了這裡三天,其他客人,你見他們在這裡住了多久?你對其他客人瞭解多嗎?」
按照晉遂川所想,來這裡的客人,都是事務繁忙的人,不該會像杜興晨一樣在這裡死賴著住。即使真是來這裡嗑/藥玩牌的,也不會在這裡待太久。
杜興晨:「我也和這裡的其他客人有些交道,但這些人,只有的時候來這個島上,大多數時候,我不知道他們在哪裡,或許他們在自己住的別墅裡休息。他們的戒心都挺重,我來了三天,也沒探聽到什麼。」
「探聽?」晉遂川目光銳利地看著杜興晨。
杜興晨背脊發寒,嚥了口唾沫,他小心翼翼地四處打量了一陣,房間裡只有晉遂川和柳御舟,他想了想,說道:「我不知道你們這麼大動作,是要做什麼,但我不確定這個房間裡是否有監控,不然,我也許可以告訴你們一點什麼。」
晉遂川挑了一下眉,柳御舟道:「這個房間已經安裝了遮蔽監聽監控的裝置。」
杜興晨依然有點猶豫,柳御舟發火道:「有屁快放,你是不是想捱揍。」
柳御舟兇惡的神態讓杜興晨嚇了一跳,他再次看向晉遂川,晉遂川抬手阻止了柳御舟真要去揍杜興晨的動作,說道:「我們是特調處的,你有什麼情況,就趕緊講吧。要是你講了,會危及你的安全,我之後會申請對你的保護令。」
杜興晨這才鬆了口氣,說道:「是這樣的。我有一位姐姐,是一名oga,比我大一歲,她大約八歲分化成了oga,就轉去了凌霄學院上學,但在她十六歲時,學校說她因病過世了,這時候,我母親已經過世,我父親又娶了一名beta妻子,他就不太管我姐姐的事,去學校裡帶回了姐姐的物品,以及拿到了我姐姐存在帳戶裡的所有福利金,還有撫卹金。」
晉遂川問:「然後?」
杜興晨:「我雖然很傷心,但不得不接受了我姐姐過世的事實。我姐姐的骨灰被葬在公墓裡,和母親的在一起,我每年都會去祭奠。但是,我在今年上半年,突然發現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我的同學,就是郭天明,我和他的關係不錯,在去他的公寓參加聚會時,我偶然看到他的電子相簿裡的一張照片,背景裡有一名女性抱著一個小孩子,那個女性,和我姐姐長得非常相像。」
晉遂川:「你懷疑你姐姐還活著?」
杜興晨流露出難過之色:「雖然我知道這是我的奢望,但我還是想調查一下。因為我小的時候,有一次貪玩,將沸水弄撒了,我姐姐為了救我,燙傷了胳膊,不是嚴重的傷痕,但胳膊上有一塊的面板就白很多,這是很小機率的事,我在那個抱著孩子的女性胳膊上看到了和我姐姐當年燙傷留下的痕跡一樣的痕跡。我在郭天明醉酒後問過他,那張照片是在哪裡拍的,他是否認識背景裡的女性。郭天明說,他不認識那個女性,照片是在這個盤龍湖莊園拍的。」
杜興晨:「我看郭天明是真的不認識那個女性,就問他,他是否知道那個女人是一名oga。我姐姐長得較高,要是不看資訊素,很多人會認為她是一名beta。我才那麼問郭天明。郭天明說,他當然知道。但又說那些生了孩子的oga味道很雜,不是他喜歡的,他只喜歡還沒有被汙染過的oga。我當時很震驚。因為沒有醉酒的郭天明,是個雖然熱情好客,但是卻又很奇妙地融合著謹慎多疑性格的人。他在學校裡一直秉承著紳士風度,我是第一次聽到他發表這種對oga侮辱的言論。我不知道我本來應該已經死了的姐姐,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所以,我之後故意和郭天明交好,他也希望我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