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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物證部主要做物證的看管和覆核, 調查處這邊只要將這個程式的解析過程,以及得到的結果提交到物證部去,物證部很快就會組織人去覆核, 所以,也就是晉遂川他們想在這時候作假,也不現實。除非他們部門直接申請對這個案子加密, 那麼,就可以在案子結案前,不提交任何證據。但要申請案子加密,過程較複雜。一般非大案要案不得申請。例如,這次楊行屹被刺殺的案子就屬於加密案,但這次的oga失蹤案就不屬於。
曹簡言在感受到晉遂川的意圖後, 提醒晉遂川的就是上面的事。
但晉遂川依然在詢問凌渡的意見,曹簡言不知道凌渡會提出什麼意見來。
精神分析師,和其他組員相比, 往往會更加敏感和具有很強的同理心,因為只有敏感和同理心強, 才能得到更多資料, 才能成為精神分析師。
因為敏感和同理心強,精神分析師也往往會更加善良。
曹簡言覺得凌渡會同情那些oga,說不得還想幫助他們。
這個程式只要被反饋回凌霄學院, 凌霄學院肯定會徹查那些學生, 知情不報,肯定是一個罪名。
而那些oga年紀又那麼小,還不知道會在學校的震怒裡經歷些什麼呢。
凌渡想了想,說道:「我有一個疑問,帶有這個附加程式的裝置, 是用作昨晚那臺的對照裝置被帶回來的。為什麼會選擇這一臺裝置作為對照呢?這是偶然的,還是必然的?如果是偶然,那麼學校裡的其他精神檢測儀裡面,也很大可能還有這種附加程式,如果這是必然,那麼,一定是有人知道這臺裝置的問題,當時做了引導,讓物證部帶回了這臺裝置。那麼,做出引導的人是誰?」
凌渡白皙修長的手輕輕搭在智腦操作介面的臺子上,偏著頭,神色顯得非常鄭重:「除了這個問題,還有更嚴重的問題。學校裡的精神檢測儀裡的這個附加程式到底存在多久了?有多少人受過這些程式的影響?不止如此,人是會互相瞭解傾訴和感染的動物,這些感應過這些程式的人,極有可能會再告訴其他好朋友。現在學校裡有多少人在受這種程式的影響呢。他們年紀都還小,他們看過這些程式後,受到的影響又是怎麼樣的?有人煽動的情況下,他們會做什麼?」
「所以,還需要知道這個程式是誰裝上去,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是真的想讓oga獲得更多權利?還是隻是想利用他們為自己爭奪權力?每一次革命,都是伴隨著鮮血。但是,要是不革命,也只是在缺氧的罐子裡慢慢死亡而已。為自由流血而死,還是在腐朽的空氣裡悶死,我只能為自己做出選擇,無法為別人做出選擇。」
凌渡看向晉遂川,道:「處長,你會怎麼做?」
凌渡深褐色的眼睛像是一個幽閉的世界,將晉遂川封印其中,晉遂川好半天不能出一言。
晉遂川伸手輕輕按了一下凌渡的肩膀,道:「辛苦你了。我知道你做這種精神分析對你的精神影響很大。現在,這件事先交給我。」
他轉頭對曹簡言道:「你去對物證部說,我們要做這個程式分析還需要一些時間,因為我們的精神分析師受昨天那個程式的影響,精神還沒有恢復,要等他精神恢復了,才能做這個程式的分析。除此,你提醒他們,讓他們必須等我們做了檢測後,他們才能去覆核。不過,想來他們也不會貿然去覆核今天這個程式,他們昨晚就吃過虧了。第一個附加程式,讓他們找的精神分析師昏迷了,估計對方暫時也不想涉險。」
晉遂川這話已經表明了他的姿態,曹簡言神色凝重地頷首應了。
晉遂川又說:「剛才這裡發生的事,只有我們三人知道,暫時不能告知任何其他人,包括我們身邊最近的戰友。」
「是。」曹簡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