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第1/2 頁)
跳蛋被送進幾分,傅年年呼吸變得急促。
傅釗寧扭著小玩具弄了幾下,將跳蛋拿出來,改用手指揉插。
男人的大手包覆私處,傅年年不由雙腿夾緊,伸手抓住他手臂。
“我是你妹妹。”
都開燈了,她不信他認不出她。
傅釗寧說:“怎麼會,我妹妹離家出走了,我還沒找到她。”
一面說一面摳弄得更過分。
傅年年又舒服又不爽,扭著身子,一對雪乳微波盪漾。漸漸地她窩在他懷裡,面板一層粉光,穴肉跟著手指的節奏收縮。她似乎已經沉浸在慾望裡,傅釗寧抽出手指,拉絲給她看。
傅年年撇開腦袋,傅釗寧笑,半轉過她身子。
他看見她霧濛濛的眼睛,心軟了一瞬,肋部受到重擊。
女子防身術,肝膽俱裂肘。
傅釗寧吃痛,傅年年趁機逃離。
比起五年前慌不擇路,她還有閒心在門口停了下,挑釁地比了箇中指:“色狼。”
跑進客房將門反鎖。
傅釗寧冷笑,捂著肋部去抓妹妹,吃了一嘴閉門羹。
“寶貝。”他放柔聲音,“我難受。”
傅年年:“冷水澡包治百病。”
她鑽進被子才自己裹緊。
喝酒誤事,差一點就失身。
小穴彷彿有火在燒,被手指挑逗的身體記憶還在。她沒從傅釗寧那獲得高潮就逃過來,痛擊哥哥的快樂與慾望沒完全紓解的悲傷想消,身體難受得要命。
顧不得哥哥在外面,傅年年摸到穴口,用手指撫摸自慰。
哥哥就在外面,她在幹這個。傅年年臉紅,卻獲得一種心理上的刺激。她張開小嘴,細細碎碎的聲音溢位,酒精影響下,音量越來越大。
疼痛漸淡,傅釗寧的聲音低下去,死死盯著門板。
傅年年。
他默唸著,恨不得把她吃下去,幻想著自己在門內與妹妹交歡。性器在妹妹呻吟聲中昂揚、膨大、堅硬,他拉下拉鍊,抵著門框慢慢擼動。
裡面的人似乎是要故意折磨他,細碎的浪蕩音節裡竟隱約夾雜著幾聲“哥哥”。
她就是故意的。傅釗寧沉著臉,像幾分鐘前一樣哄她開門。
情人呢喃般的話語鑽進傅年年耳朵裡,越來越露骨。
兄妹倆在對方的聲音裡達到高潮。
傅年年心滿意足,像饕足的貓,清理好身體,枕著殘存的酒意睡去。
她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被觸手怪傅釗寧襲擊。
夢醒過來,她在房間裡,從前那個房間,傅釗寧隔壁。時間是深夜了,別墅裡靜悄悄,哥哥就在對面辦公。傅年年鎖了門,打了個電話,矯揉造作地告訴他,她好難受。
她掛了電話,等著傅釗寧在門外氣急敗壞,卻聽見撬鎖的聲音。
傅年年悠悠轉醒。
她懵了幾秒,第一反應是摸旁邊被子。
空的。
還好還好。
夜有所憂,夜有所夢。只是做夢。她差點以為傅釗寧真的闖進來。
說起來她在家睡得也太死了,在這卻能被一個夢嚇醒。傅年年突然意識到這有多不對勁。她住家裡的時候,傅釗寧那混蛋給她下了迷藥?
另外,傅釗寧怎麼進這間房的,這房子的鑰匙是指紋,她去年她就把大門的鎖換成指紋鎖。現在看來,大門已經失守。
客房也放了些衣物,沒記錯的話還有電擊器。因為變相獨居,傅年年置備了許多防身用品。
她翻出一件足夠寬足夠長的直筒T恤裙換上,洗漱好,帶上電擊器,輕手輕腳下樓。
她餓了,要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