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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景容給你的?&rdo;
燕凝霜伸出指尖戳了戳她戴著的圍巾, 接著嗤笑一聲, 自言自語道。&ldo;也是,除了景容估計從別的地方也看不到這個標誌。&ldo;
&ldo;你知道這是什麼嗎?&rdo;董慈迷茫的摸了摸圍巾上的標誌,&ldo;我看到景容每件衣服上幾乎都有這個標誌,他今天還說,以後也可以給我扣上這個標誌, 這話是什麼意思?&rdo;
&ldo;他真的這樣說?&rdo;
燕凝霜吃了一驚, 望著董慈的臉色很不好看。她深吸了口氣,不由得搖頭嘆了口氣。&ldo;小慈,我有種很不好的預感。&rdo;
&ldo;什麼?&rdo;
&ldo;景家的衣服都是由專門的設計師定製的, 這個標誌只屬於景家, 只要是懂點規矩的人,都能在看到這個標誌後知道這人是景家的什麼人。&rdo;
&ldo;景容說你以後也可以有這個標誌, 這就說明, 他……想娶你?&rdo;最後一句話, 就連燕凝霜自己說的也有些不確定。
以前她就聽家人說過, 被扣上景家的標誌是莫大的榮幸,但同時也會帶來致命的危險。燕凝霜不明白景容到底想幹些什麼,但是她很清楚的知道,董慈被扣上這個標誌後,弊絕對大於利。
當然,這些話她也只能在心裡想想,並不能什麼都告訴董慈。
&ldo;開什麼玩笑啊?&rdo;
董慈被燕凝霜的話嚇到了。&ldo;我們畢業後就各走各的路,我去考我的好大學,他去走他陽光道,或許這輩子都不會再見面了,怎麼可能會有那麼遙遠的事。&rdo;
遙遠嗎?
董慈曾覺得自己距離大學,距離夢想,距離結婚,距離死亡都是那麼的遙遠,直到有一天發現自己在一瞬間全部擁有的時候,那些不可能全部變成了可能。
那時天地一片昏暗,她沒有任何可以依靠的人。不管她願不願意,陪著她的,都只能是景容。
……
在馬上放寒假的時候,下了一場大雪。
董慈出門去學校的時候還能看到地面,等到上完兩節課走出教室的時候,外面已經被白雪覆蓋了。
&ldo;真的是好多年沒見那麼大的雪了。&rdo;董慈伸手抓了把欄杆上的雪,就聽到燕凝霜走到她背後,有些彆扭的問道。&ldo;要不要去操場走走?&rdo;
&ldo;好啊。&rdo;
似乎在那次天台之後,兩人的關係近了不少。燕凝霜不再一個人獨來獨往,而董慈也不是獨單一個人。
地上的雪很厚,鞋底踩在上面沙沙作響,兩人肩並肩走著,偶爾聊上兩句,這種和諧平靜的氛圍,令董慈的心暖暖的。
或許是因為下雪的原因,操場上的學生很多,很多人都跑來跑去,還有雪球到處飛。
&ldo;真是幼稚。&rdo;
燕凝霜拉著董慈走上看臺的高處,望著下面打鬧的學生,不屑的冷哼一聲。
董慈沒說話,眨了眨眼看著正在堆雪球的一個姑娘,或許是被操場上的氛圍感染,她的心情也格外的好。
&ldo;你看那個小學妹好可愛啊。&rdo;董慈看到了一個穿著小熊外套的女孩,拉了拉燕凝霜的衣袖指給她看。&ldo;她從哪兒找來的那麼多雪啊。&rdo;
燕凝霜眯眼望去,她似乎是認識那個女孩,看了半響後輕蔑的撇了撇嘴,說道。&ldo;她啊,她叫蘇糖,就是一二百五。&rdo;
正說著,那個兜著一衣服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