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節 夠她喝一壺(第2/2 頁)
’陽二鎖合擊,轉為以卞慈為主,魏十七為輔。
這頭窮奇是他特地挑選的,實力遠遜‘色’於之前的那頭“雄主”,尤其是“雷遁術”,憋了數息才憋出一個屁,不可同日而語,卞慈勉力將其制服,還出了點岔子,沒能收住手,遊絲一緊,將其妖元‘精’血盡數‘抽’去,壞了它‘性’命。
在楚天佑看來,‘陰’陽二鎖一旦‘交’換了主次,卞慈的弱勢就顯‘露’無遺,畢竟隔著卞雅‘操’縱陽鎖,難以做到如臂使指,收放自如。
卞慈也知道問題出在自己身上,她摟著妹子呆呆出神,不是她欠缺天賦,也不是她不努力,“同心功”縱然妙用無窮,終究只是退而求其次的權宜之計。
日子一天天過去,楚天佑每日攜來一頭窮奇,敦促‘陰’陽二鎖演練一番,再空手而歸。日損一頭,不見其竭,魏十七好奇心起,多問了一句,楚天佑告訴他,當年從流石峰鎮妖塔逃出的那頭窮奇,乃是一頭受孕的母獸,鎖在風雷殿的地牢中,誕下一窩小崽,數千年來繁衍不絕,血脈漸稀,不堪大用,拿來給他們練手,折損了也不甚可惜。
臨走前他提了一句,讓他幫卞慈一把,這個樣子,別說妖鳳穆朧了,就算把地牢中那頭兇悍至極的母窮奇放出來,也夠她喝一壺的了。
魏十七也覺得棘手,一時半刻想不出解決的辦法。
兩個人都有心事,只有卞雅沒心沒肺,餓了吃,困了睡,吃飽睡醒了玩,纏在魏十七身邊,像個心智只有五六歲的小孩。在“安魂術”的撫慰下,受損的魂魄漸漸安定下來,她不再渾渾噩噩,哭哭笑笑,這是唯一讓卞慈感到慶幸的事。
魏十七在符籙上‘花’費的時間越來越長,經常整夜不合眼,卞雅在他身邊熟睡,卞慈目不轉睛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看他一揮而就,看他研習更為複雜的雷符風符,乾符坤符,心中‘豔’羨不已。
他做什麼,都能做得很好。
三禽三獸墨消耗極大,很快就用完了,‘玉’‘露’殿遲遲沒有送來,卞慈去往嶽渟峰走了一趟,拜見殿主計鐸,得到的答覆是三禽三獸墨煉製不易,所剩無多,若是掌‘門’要用,但取不妨,但平白授予外來的崑崙弟子,似有不妥,不過掌‘門’的客人,畢竟要給幾分面子,按照慣例,‘玉’‘露’殿的三禽三獸墨,一錠價值二十塊“單眼”,以魚眼石換取三禽三獸墨,公平‘交’易,無人質疑。
卞慈隱隱覺得不妥。當日楚天佑答應魏十七,太一宗掌管的肆廛,看中什麼,只管拿走,但三禽三獸墨不在肆廛中出售,唯有‘玉’‘露’殿才有,計鐸從中作梗,究竟是何用意?
她想岔了。
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其實計鐸並沒有旁的意思,魏十七三禽三獸墨用得實在太快,‘玉’‘露’殿家大業大,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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