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第2/3 頁)
我的家丁。”
厲隨依舊滿是不悅地看著他。
祝燕隱也是擔心趙明傳,一時有些沒辨過來,就道:“你不願救人,難道也不讓我去救嗎,他既被兇徒打昏,就說明與他們不是一路人,退一步說,就算明傳兄真的與魔教有關,留著活口審問難道不比遇害強?”
厲隨很是不耐煩,他完全沒有聽到後面一堆話,只聽到第一句:“誰說我不願救的?”
祝燕隱:“……你剛才自己說的,沒有。”
厲隨糾正:“你只問了我昨晚救沒救,卻沒問我現在願不願救。”
祝二公子被這種神邏輯給驚住了,難道你救人還分心情與時段?但不難搞也不能叫大魔頭,陰晴不定得歸於性格特色,對方願意出手相助肯定是最好的,所以祝燕隱很上道地配合:“那你現在願意救嗎?”
厲宮主用行動表示了一下“我願意”。
具體表現在祝燕隱還在等回答,人就已經被拎起來飛了。
一回生二回熟的,飛多也就習慣了。他熟門熟路地掛在厲隨身上,手腳並用,若是讓江南儒雅的父兄看到,定會當場落淚——這到底是什麼江湖野人的姿勢,有礙觀瞻,有礙觀瞻。
厲隨帶著他進到醉春樓,兩人迅速閃進一處房間。
到處掛著桃紅的帳子,胭脂水粉香而甜膩,一股子淫靡浪蕩。
趙明傳就被關在隔壁。
祝燕隱悄聲問:“我們接下來要幹什麼?”
厲隨道:“等。”
祝燕隱又問:“不能偷看?”
厲隨將他領到牆角,用手指輕鬆按了個洞:“看吧。”
祝燕隱:“……”
你這是不是太不把反派放在眼裡了。
他小心翼翼地湊近孔洞,剛好能看到隔壁房間的狀況。
趙明傳正昏迷著,被粗繩捆在椅上,小腿上草草纏著繃帶,看起來被處理過傷口。而在他旁邊,居然還捆著另一個人,也是二十來歲的年紀,狼狽程度要更甚三分,頭髮蓬亂如雞窩,臉上長滿鬍子,整個人像春日裡的河堤,感覺到處都長著野草。
他倒是沒昏迷,一雙眼珠子還在滴溜亂轉。祝燕隱從沒見過這髒臭的模樣,他轉頭小聲詢問:“還有一個人是誰,丐幫弟子嗎?”
厲隨答:“劉喜陽。”
祝燕隱倒吸一口涼氣。
厲隨很有興趣地觀察:“我發現你的表情很多。”
祝燕隱將吸進去的涼氣又徐徐吐出來:“並沒有,也就一般。”
我覺得我屬於正常反應,你才是異於常人的沒有表情。
但為了能保住臉,還是不說了吧。
厲隨道:“對方應該是想從劉喜陽口中知道些什麼。”
祝燕隱想湊回孔洞接著看,卻被厲隨警覺拉住:“有人。”
“……”
祝燕隱有些緊張,難不成是這裡的姑娘要開工?可這還紅日高懸的,有些事情是不是得等到晚上做才比較合適,不然總覺得有些白日宣淫對吧,太浪蕩,不應當。
厲隨反問:“來這裡的人,有誰是為了不浪蕩?”
祝燕隱噎了一下,你說得也是,那不然我們換一間——
話還沒說完,人就已經被拎上了房梁。
“蹲好!”
祝燕隱搖晃兩下,險些掉下去,幸好被厲隨握住肩膀,才勉強保持住平衡。
“砰”一聲,門被重重推開,來人酒氣沖天,一手摟著一個姑娘,連路都走不穩當。
祝燕隱果斷閉上眼睛,順便將耳朵也捂住了。
非禮勿聽,非禮勿視。
我們讀書人都很正直!
厲隨嘴角一揚,閒閒湊近:“你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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