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婪就會敗北(第2/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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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年年覺得哥哥太累了,他有時太過逼迫自己,想要被那些寄予厚望的人都喜歡,不是太貪心了嗎。傅釗寧和她說,這是挑戰的一種,適度的貪婪不是壞事。
所以,他現在也這麼對她?
因為她對他大加抨擊,他生生造了個新的完美哥哥出來?
可是哪個好哥哥,會一邊關心妹妹手疼不疼,說“我是你哥哥”,一邊把性器插入妹妹的身體。
傅年年和傅釗寧形影不離,她比她想的還要了解他,甚至比他自己還要理解。
把一切串聯起來,傅年年想通了關節。
他在逃避,因為問題無解而逃避。
從她找他對峙開始,他就在逃避,從而做出了一系列迷惑行為。
見威逼利誘不行,他乾脆又給自我套上一層面具。
傅釗寧的自我究竟在哪裡?
他哪裡沒有心,分明有心,卻從未想過和她坦誠以對。
他不僅騙她,連他自己都騙。
他貪心地想掌控一切。
傅年年哀傷,發現了哥哥靈魂深處的懦弱,心中堅不可摧的兄長“金身”緩緩崩裂。
她對上傅釗寧的眼,傅釗寧垂眸,情慾風起雲湧。
他捧著她的屁股,肉棒在她體內攪動,傅年年私處溼漉漉,上身豐盈彈跳,硬挺起來的櫻紅奶頭剮蹭著傅釗寧的胸口。
傅釗寧陷在臀肉裡的手指收攏。
傅年年朋友多,性格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一定程度上擅長和人打交道。
她萬事不過心,雖有這種天賦,但多數情況下是無意識地運用。
如今主動調動起來,傅年年剎那變成偵探。
傅釗寧的喉結、手指和眼神等等都是破綻。
她活泛起來,因為傅釗寧在她心裡不再是高大全和什麼都厲害的代名,她反而更能理智地審視目前境況。
——這種狀態下深思熟慮未免可笑,但傅釗寧過分太剋制,她雖然爽,但全然是生理性地,沒有之前被弄得魂飛了的感覺。
傅年年想,傅釗寧需要的是什麼,她又能做什麼。
她受慣性思維影響,認為她無論無何都對付不了傅釗寧,只能哭著求一點喘息空間,事實真是這樣嗎?
惠惠姐、桃子都是遠水,救不近火,她要安全,要離開,就得把傅釗寧搞定,而他擺明了想與她糾纏到天荒地老。
傅年年自覺彷彿來到一個新學校,開學第一天,班主任指著班裡背景最大最難搞的不明物種的學生,告訴她,這個學生太不聽話,因為傅年年小朋友最會交朋友,學校生物委員會特地拍板引進她。她必須和他交朋友,讓他對她言聽計從。
學校不能提供任何幫助,她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那麼,硬碰硬肯定不行,得從本人下手,投其所好。
她能動用的籌碼是什麼?
身體、心靈、自尊、身段、自由、底線,到底哪個最重要?
傅年年她動用著自己樸素的智慧,豁然開朗。她空空如也的小腦瓜居然能轉這麼多彎,她應該好好學習的,再多學習一些智慧。
打住奇怪的腦補,傅年年輕咬嘴唇,興奮得小臉潮紅。
壓抑他技巧性的插弄搗出的聲音,傅釗寧神色變動,想著法子勾她出聲。
時機正好。
實驗一。
傅年年啊一聲,眼眸水靈靈,嗓音甜媚。
她難以啟齒般,小聲說:“胸……胸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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