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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屆時您只要下一道聖旨,以奴婢已失清白為由,賜婚給首輔做妻也好,為妾也罷,對順國公府來說,便是背上了一輩子的汙點!」
張銀星一面流著眼淚,一面舉掌堵勢道,「奴婢入了順國公府之後,甘願一輩子做皇上的眼線,將順國公府的一舉一動盡數告知皇上!」
這樣大好的機會,張銀星賭劉元基一定會答應!
果然,劉元基眼眸中閃現了些興奮的神采,他拄著柺杖快速的來回踱步,問道,「那藥果真那麼厲害?」
張銀星點頭如搗蒜,「奴婢賭上所有才行此招,絕不敢騙欺瞞皇上!現下週沛胥已經服了那藥,他向來自負,定然是不甘被人如此掌控,也不屑找宮女消火,指不定正在宮中哪處,想著要如何消解藥性呢!皇上大可派龍鱗衛四處搜尋,只要他一現身,再將奴婢與他塞進一個房間中,接下來的事情,便不必讓皇上費心了。」
劉元基越想越覺得此事可行,且就算不成,於他也沒有什麼妨礙,於是他大掌一拍,殿門外便走出來幾個身著鎏金鎧甲的侍衛。
「她的話你們可聽到了?還不快去搜宮?一旦有周沛胥的蹤影,立即來報,不得延誤!」
太和宮內,有侍衛腳步匆匆上前來稟報。
「回皇上的話,龍鱗衛已將闔宮搜遍,並未搜見首輔身影。」
張銀星只感無法接受,腳步慌亂著上前道,「不!這不可能!怎會?!」
劉元基耐心有限,大張旗鼓搜尋一番,已是覺得厭煩不已,抬起手臂直直掄了張銀星一個耳光。
「你沒聽見麼?闔宮都搜遍了,沒有就是沒有!你那媚藥就算是厲害吧,可他如今說不定早就已經排遣完了!又或者說不定早就出宮去了!朕還怎麼拿他的錯處?!」
這巴掌力道大得出奇,打得張銀星腳底踉蹌一下,直直摔在了地上,她自然不敢喊痛,跪下扯住劉元基的褲腳,哭喊道。
「皇上!你信奴婢!服了那藥之後,連站穩都困難,更莫說要走出皇宮了!他定然還在皇宮中!且就算他排遣完畢,皇上若是抓到與他苟且的婢女,也算是坐實了他的罪名啊!這媚藥強勁,指不定他昏頭轉向的,分不清被發洩的女子是誰,皇上大可以說那受害者就是奴婢啊,奴婢照樣可以留在周沛胥身邊,幫您打探情報啊!」
劉元基一腳將她踢開,「那你說去哪兒找他?!東西十六宮都搜遍了,莫非他還能掘地三尺不成?!」
張銀星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怎會沒有……定然沒有搜遍全宮!定然是哪裡還有錯漏!皇后的景陽宮呢?景陽宮搜了麼?」
龍鱗衛聞言果然默了默,拱手道,「回皇上的話,景陽宮的侍衛都是衛國公府調來的,大多武力高強,只聽皇后一人號令,卑職們去景陽宮時遭到了阻止,那些侍衛道若沒有皇后懿旨,他們斷不會往後退半步,卑職們不好強闖,所以便知好作罷。」
龍鱗衛又補了一句,「更何況,皇后娘娘向來賢德,景陽宮除了沈流哲從未有過外男出入,且朝中文武對立,皇后娘娘與首輔大人私下更是沒有半點交集,卑職們實在不好入內。」
張銀星儼然已經瘋魔了,她反駁道,「什麼叫沒有半點交集?若真沒有半點交集,那周沛胥怎會三番五次襄救皇后?!什麼不好入內?分明就是你們不盡心辦事的藉口!這天下,這皇宮,到底是誰做主?到底是皇上?還是衛國公府?」
張銀星又扯了扯劉元基的褲腿,將頭磕得框框響,「皇上!指不定就是皇后為了報答周沛胥的救命之恩,想要為他遮掩也未可知啊?!奴婢用性命擔保!周沛胥定然就在皇后宮中!奴婢請求皇上親自搜查景陽宮!」
劉元基眼周驟緊,冷哼一聲,「朕就再相信你最後一次。」
劉元基領頭,